嘴上叫不出，心里惨叫连连。
对此，唐慕白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嘴巴那么臭，割掉舌头，算便宜了。
“至于你自己，废掉一只手。”唐慕白面无表情看向黄扬。
“我……”黄扬身体一僵，双手抖动，想反抗又不敢，最终还是咬牙，用刀背打断左手胳膊。
“现在……现在可以走……走了吗？”
忍着剧痛、满脸汗水的黄扬，嘶声道。
“滚。”
唐慕白漠然回应。
“我们走。”
黄扬低吼一声，招呼两个脸色惨白的手下，拖着中年男子，从让开的通道中快速离去。
现场一片死寂。
包括杨开、高铁衣，皆是沉默无声。
就是心里话，也没人再说。
“去办公室。”
唐慕白扫了眼高铁衣，大步走出人群。
高铁衣闻言，二话不说，小跑着在前面带路。
杨开跟在最后。
一路沉默。
当进入办公室，关好门后，不等唐慕白开口，高铁衣率先低头，进行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的错？你做错什么了？”唐慕白冷然打断。
“我……我胆大妄为，借了唐宗师您的势。”高铁衣脸庞微红。
“呵，你到挺自觉的吗。”唐慕白嗤笑，“我还以为你会装作不知道，沉默到底呢。”
唰！
高铁衣整个脸庞涨红，又羞又恼，憋气道，“对……对不起。”
“借了我的势，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唐慕白漠然反问。
“我……我有一块‘大地精金’，还望……还望唐宗师能够收下。”
高铁衣咬牙应道。
“那块‘大地精金’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唐慕白言简意赅。
闻言，高铁衣一滞。
沉默半响，无力道，“我还有一块‘天火精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