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酒中有意,文某依旧对于重阳兄所言,略有深思,不知何故,重阳兄何以至此,若是文王联手,该当如何?”文人凤端着手中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自然约法三章,方能而为!”
“洗耳恭听!”
“大正侯刘氏掌管工部工程营造,屯田水利,以及礼部典礼,科举,学校,祭祀等,下营人马不过万人,王家应当首当其冲,先削弱大正侯刘氏实力!”
“如何削弱?”
“内部分化,在逐一瓦解,大正侯刘氏受疼,自然求教上员侯周氏,然上员侯周氏掌管吏部官吏任免,考核,升降等事宜,朝中自然礼客宾卿遍布,若是上员侯周氏弹劾王家,还望人凤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说,好说!”文人凤慢慢感兴趣了,这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上员侯周氏静养许久,安逸时常,自然不愿割舍他那繁华,擒贼先擒王,王家自当在条件成熟之下一举击破周刘两家!”
“文某该当何为?”两人都是老狐狸,自然很多细节之事不愿谈及,特别是王重阳,他直说大概王家能解决周刘两家,如何解决,未曾提及。
“人凤兄,在正确时宜,保全我王家,要知道,我们最后的目标依旧是宫家,宫家才是最大的敌人,我王家拿下周刘两家后,所得之利益,王家点滴不沾!”
“此话当真!”文人凤高兴的站了起来,如此好事,还能犹豫?
“大哥,重阳兄说的,也未免太古简易,如此一来,文家不出点滴之力,便能最大利益,是否中间有其不详!”文丘山站了起来,随即担忧的说道。
“丘山兄,此言差矣!”王重阳看到文人凤面露疑难,随即看了一眼文丘山,接着大声的说道。
“此举,只需文家适时保全我王家,其余一概与我所言并不偏差,若是何为,其一文王两家公议盟举自然有人退让,若是王家占力,文家自然不作为,天下大事,王家愿意为此!”
“王家出力,文家却是坐享其成,视乎中间事宜文某总是觉得不妥,重阳兄还有其余未曾表露之事么?”
文丘山的点醒让文人凤醒悟一点,这么好的事情落到文家头上,视乎太过简易,实为不妥,可是,文人凤内心实为不安。
其一,文人凤了解王重阳的性格,为人奸诈自然其一,心胸狭隘是其最让人知晓的一事为其二,如今王家的条件让文人凤一时间无法拒绝。
“王重阳不才,为能文家结盟,自然一事!”
“何事?”
“我要一人?”
“谁人?”
“王责己!”
“你,要他。。。”一时间,文人凤陷入进退两难。
“此人是我王家祖孙后辈,理当我交由我王家,如今却是寄身你文家,王重阳愿意为此人舍弃这些利益,愿能得此人!”
“此子,这般重要,为何当初王家舍弃,如今寄身文家并非我所意,王责己已过不悔之年,自然有其想法,若是强行,怕是适得其反,若是游说,我文某愿意当此一人!”文人凤滴水不漏说道。
“当日之事,重阳不知,如是知晓,自然不愿门人胡作非为,此时已经惩罚门人,重阳自然知晓此人不愿心甘情愿重回王家,但是家门不愿看到本是王家人,如今却是别人门人,重阳以理据争自然落了下风!”
“老东西,套路我,呵呵,看我怎么玩死你!”文人凤自然懂得王重阳所言,随即内心想到。把王责己知己交出去自然不可,但是如果不交,此番联谊之事怕是障碍重重。
“联谊之事若是能成,老夫愿意退后一步!”
“如何退后?”
“王责己既然是你王家人不假,理当交由你王家,之事此人功法深厚,实力强悍,若是硬来,只怕文家能与之匹敌,文家无人能敌。此番若是我等出手,只怕文家落得背信弃义名声,你也知晓,文家最是看重这等关乎府门名声之事!”
文人凤乐悠悠的看了一下王重阳,内心笑了一下。
“人凤兄果然考虑周全,若是我等长辈出手,自然王责己不在话下,但是此事欠妥,以我之见,一次机会足矣,若是能请动此人,皆大欢喜。若是请不动,我王家武力拿下此人!”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文人凤大声的说道,文人凤在赌,其一王责己的立场,若是轻易能被王家说服,自然此人留在文家不是长久之计。
其二,若是王责己能一举灭了王家威风,倒是一件好事,能一次和王家划清界限,这是文人凤最想看到的事情,此举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一次机会,文家开门让我王家进入,若是拿不下此人,只能算我王家命数,若是拿下此人,文王两家从此兄弟情谊,不分彼此!”
王重阳内心嘲笑文人凤上当,殊不知王重阳依旧坐好准备,一举击杀王责己,抢夺天外陨石。
说是说服王责己,全然不在王重阳的考虑范围里面,王重阳之前有想过调虎离山,让文人凤自己遏制其,只是这般做法之下以后王家便是寸步难行。
临时之意,便是联谊,若是假话太多,只怕老奸巨猾的文人凤自然知晓,是以,王重阳只能按照计划联盟文家后,再做打算。
两人一水一火,本就是互不相容,如今能坐到一起,只怕这个利益取向,文王两家都愿意看到。
“好!”
。。。
三个时辰的时间,文家后山禁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