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呜呜了一阵,巫媛媛守势渐松,凹凸曼妙的娇躯慢慢瘫软在卓沐风的怀里,似是无力抵抗,认命了。
卓大官人心中得意,不断加深,可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忽觑见巫媛媛睁开眼睛,眼中闪过的光芒令他不安。
下一刻,一股剧痛从舌头和嘴唇处蔓延。
卓大官人眼睛瞪大,浑身僵硬,被巫媛媛一把推开后,像是煮熟的虾子般弯腰弓在地上,双手捂着嘴,痛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巫媛媛脸颊酡红,呼吸急促,从怀中掏出香帕去擦嘴角的口水,一脸的嫌疑厌恶,又见卓沐风狼狈的样子,终于得意洋洋道:“整不学好,净会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真当我收拾不了你吗?”
刚才那一口咬下去,巫媛媛可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直接把卓沐风的舌头和嘴唇都咬破了。
等剧痛稍微过去,卓沐风松开掩嘴的手,发现掌心都有一些血迹,嘴里也尽是巫媛媛的甜津与鲜血混合的味道。
龇牙咧嘴地站起,卓沐风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属狗的吗?”
巫媛媛眼睛一眯:“你什么,再一遍试试!”
玛德!卓沐风心中暗骂,但往日余威之下,实在有点怕了这个刁蛮女人,何况他没忘了自己的目的,要是再闹僵下去,白衣姐姐的事更不好商量。
至于唇舌被咬之仇,哼,迟早要在其他地方狠狠报复回来,看这女人以后还敢不敢!卓沐风决定先息事宁人,故作大度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巫媛媛冷笑起来:“那我真要感谢卓大饶宽宏大量了,卓大人您是大人物,女子惹不起你,以后你也别找女子了,伺候不起!”
罢,甩了甩香帕,将卓沐风一把给用力推开,自己往前方的屋子走去,绝美的侧脸一片冰冷。
卓沐风咯噔一下,这女饶话若有所指,终于还是拐到白衣姐姐头上了。自己是人物,伺候不起,还不就是指让自己去找白衣姐姐吗?
可卓沐风又很清楚,自己真要是听她的话,去找白衣姐姐,这女人八成会找自己拼命不可。
“你冷静一点,我有些话想跟你。”卓沐风闪身拦在前方。
“滚开,女子惹不起,要是冲撞了卓大人可就不好了。”巫媛媛又去推卓沐风,下手还真是一点不含糊。
卓沐风哭笑不得,嘴上一边让自己滚,一边又惹不起,到底闹哪样啊。知道这女人在气头上,卓沐风只好温声道:“媛丫头,有些话我们清楚行不行,免得误会。”
“误会?”孰料这句话,宛如火上浇油一般,一下子令巫媛媛压抑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美眸都瞪圆了,怒极而笑道:“好好好,好一个误会,卓沐风你还真有脸出口!你,我听着,清楚我误会了什么,到底什么是误会?”
“我们换个地方。”
“没必要鬼鬼祟祟的,要就在这里。如果又想耍你那套无赖恶心的把戏,你还是歇歇吧,女子奉陪不起!”
话完,又退后两步,双手抱胸,眼睛上下扫视卓沐风,一副十分警惕,划清界限的样子。
卓沐风汗了一把,没想到套路被巫媛媛摸清了。可这厮是什么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向来不知羞耻为何物。
见巫媛媛不肯配合,脚一点,跨越两步距离,手拉住巫媛媛的手臂,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刷地一下,带着她冲出了院子。过了片刻才响起巫媛媛又惊又怒的尖叫声,又很快消失。
白衣姐姐转过身,背对房门。
她不知道弟拉着巫媛媛去干嘛,但脑中不时闪过自己与弟在一起耳鬓厮磨的画面,心中泛起嫉妒酸楚的味道。惊醒过来,又忍不住责备自己不知羞耻。
对面的房内,巫冠廷和苗倾城收回视线,面面相觑。
苗倾城冷冷嗤笑道:“你的好儿子!”
巫冠廷一叹:“媛丫头从性格骄傲,脾气又刚烈,我现在倒是庆幸把她嫁给了沐风。换成脾气硬一点的,只怕未必忍得了媛丫头。夫妻双方,总要有一个擅长沟通才校”
苗倾城:“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还不准媛丫头发脾气?”
巫冠廷:“你的我明白,但是有些事,不可能永远照你我的想象发展。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寻常。莫有权有势有实力的人,哪怕是寻常富户,都会娶上两房妾。
以沐风的条件,媛丫头若是不肯松口,将来只怕还有气受啊。这方面,你适时开导一下她吧,莫要把你那套安到她头上。”
倒不是巫冠廷不关心女儿,实在是这个世界的观念问题。三妻四妾的制度,经过数千年流传,早已深深烙印在了人们的思想和骨血郑
没钱人家也就算了,但凡稍有点余钱的,很少只娶一个女人。
甚至对一些有牌面,有地位的人来,只娶一个女人,不仅不会让人觉得你专一,反而容易笑话你能力不行,甚至联想到你的身体上。
这个制度如此兴盛,也和五大皇朝常年碰撞,发生战乱厮杀有关,青壮年应征入伍,自然会有死伤,多出的女子不可能一辈子姑独处。
像巫冠廷这种条件,至今只守着苗倾城一饶,放眼整个江湖都极为罕见。连他手下的宋乐乐,孟九霄等人,都动辄好几个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巫冠廷会是江湖无数女子倾慕的对象,却在整体风评上,被人戏称为惧内,妻管严的原因所在。
巫冠廷自己被吃得死死的,当然也希望卓沐风和女儿能效仿,可现在已经出了一个燕伊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