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松把建造窑洞的地方选在距离于大柱家附近,也就是于大柱旁边的山坡上;一来靠近村长家,他们家也能多来往;二来有村长家照拂,他们在村子里才能生活的更好。
至于开荒的山地就在山坡上,去的太远他们不好管理,收获的时候更是一个麻烦。
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武青松和年青青有了新家,武青松赶着马车去就近的镇子上买了床单被褥极其它用品回来,又请村里人帮忙打了桌椅凳子之类的东西;把建造窑洞的钱结了,他们家搬进新窑洞,算是正式在山坳村定居了。
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山坳村的人。
这一天,武青松从外面回来,从车里卸下好些白面大米和布料,还有针线等东西,引得于大柱都过来看。
“武哥,您这是去哪儿了?弄了这么多东西回来。”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布料看着不像棉布,丝滑的很;还有拿到袋子里装东西,白面都站在布袋上了,一看就是上好的白面。
武青松笑着说道:“这两个月我时不时的往外面送信,总算是和我女婿联系上了;我女婿让人带过来的,他不久就过来。”
“是这样啊!那可恭喜武哥了。”于大柱见此就没深究,“那这些针线是做什么的?这么多,得用十几年了吧?”一堆一堆的针线,每一种色都有,有的色还有好几种。
“大柱啊!我家青青会刺绣的活儿,我们到了这里也没个收入;家里粮食全靠买,青青想着绣些东西卖出去,也是来钱的路子,这些针线都是女婿给青青准备的。我家青青的刺绣可好了,那绣的东西更活的一样,青青也爱刺绣,女婿知道了就给她买了好些寄过来。”其实是和外面的产业联系上了,让人寄过来的。
云沉渊的产业全都改名了,名字是年青青和徐景邑的名字,总管事是武青松;在产业里也有自己人,用武青松的名字就办成的事儿。
于大柱目露惊诧,“青青这闺女还会刺绣?”
“可不是嘛!我家青青心灵手巧着呢。”武青松笑的很自豪。
“那可是好事儿,听说刺绣可值钱了,难怪你们家的日子过的这么好。”有一门手艺在身,过不好才奇怪了。
于大柱帮着一起搬东西进武家窑洞,放好东西,武青松邀请于大柱进堂屋喝口水;一进堂屋,于大柱就看到年青青坐在凳子上拿着东西绣来绣去的,眼睛一亮,拿的布料是棉布的,但上面花花绿绿的东西看着真好看。
“这就是刺绣?”于大柱神采奕奕的盯着布料上的花色。
年青青抬头笑道:“于大叔来啦!我去给您倒水去。”
“青青,我已经端了了,你坐着别动;双身子呢,有爹在不用你动手。”武青松赶紧揽着。
年青青朝于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于大叔,您怎么过来了?可是找我爹有事?”叫着久了,干爹就去了,直接叫爹。
“没啥事儿,就是看武哥回来了,过来看看。”
武青松点头,“大柱坐,青青,你绣的东西给你于大叔看看。”
“好,我也看看。”于大柱坐在武青松旁边的凳子上。
“嗯。”年青青把手里正在绣的花色送到于大柱身前的桌上,调侃道:“于大叔也对刺绣感兴趣?”
于大柱轻笑,“你这丫头还笑话起叔来了,我对刺绣可不感兴趣;不过是听说刺绣绣的好在外面很值钱,这才想着见识见识。”拿起刺绣来看,上面绣的居然是山水,还有花草鸟儿之类的东西,栩栩如生,仿佛身临其间,“可真好看啊!”
武青松和年青青笑了笑,没接话。
于大柱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还给了年青青,“丫头收好,好东西,难怪能值钱;咱们山坳村也有一个会刺绣的姑娘了。”
“刺绣不难,掌握技巧和针法就行,若是想绣好绣的有灵气就需要刺绣的人下狠功夫了。”年青青含笑说道。
“我们这里的姑娘怕是就不行,他们宁愿下地都不愿意去做细心活儿。”于大柱轻笑,“丫头真是有耐心。”
武青松笑着点头,“我家姑娘就是性子好,脾气软和,要是在外面一个人我还不放心,就怕被人给欺负了去。”
“在我们这里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村子里的闺女们都是好的,不会欺负人。”本来就二十来户人家,大家再不团结怕是要被其他村子的人欺负了。
武青松直言,“这样才好,一天天弯弯绕绕耍心眼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是这么个道理。”于大柱很赞同这一点,“青青丫头可以出去和村里的人走走。”
“还是算了,青青怀着孩子,磕着碰着我可不放心。”延安这边的姑娘一个个都健壮,那是从体型上就能看出来的健壮,他家少奶奶是个教教弱弱的姑娘。
于大柱看看眼前的父女俩,无奈的摇摇头;这也太惯着闺女了,连去和村里的闺女玩都要防着,也不知道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年青青却是无聊,“于大叔,我确实不方便出去,一来要刺绣,刺绣是个细致活儿,需要的时间也多;二来我怀着身孕,平日里在周围走走也就是了,走太远怕是就不行。村里的姑娘们要是愿意,可以来我这里玩。”
“对,这是个办法。”武青松拍板决定,“青青的身体状况不如山坳村的姑娘。”所以,别想着她出去和这些壮实的姑娘们玩。
于大柱无奈又想笑,“行吧,我会让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