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党开着车,把他们直接送到了军区,“李队长,这三个月相处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再见。”
看着车子已经调头离开,李沉舟和云虚子嘴角一抽,“前辈,最后这句话听着咋那么不是味儿呢这小子又再打什么歪主意呢”
李沉舟摇头,“谁知道呢”
两人先去特殊部门把任务交了,接下来的汇报工作就是云虚子的事情了;李沉舟欢快地把善后之事一甩就准备走人。
“李前辈,您等一下。”
李沉舟回头,“武部还有事”
“李前辈,徐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有个事儿,您要做好心理准备。”武清璇目光清正,没了往日的妖娆妩媚和勾人之态,眼底透着淡淡的忧色。
“出什么事儿了”
武清璇张了张嘴,好半响才道:“您的父亲重伤在军区医院,回来已经三天了,还是昏迷不醒。”
“我知道了。”李沉舟眸色一沉,转身便走;这下,云虚子就是想留着她一起干活儿都不行了。
李沉舟出了zy军区,直奔军区医院,快步走到前台处,“同志,请问一下,李鸣瑾是不是在你们医院”
“您问的是刚从战场上负伤回来的李鸣瑾吗”护士同志问道。
“对,就是他,请问他现在在哪儿”李沉舟连连颔首。
护士同志见她面有急色,又见她一身军装,也不好隐瞒,“李师长在高等病房三号房,从这边过去直走,上三楼。”
“谢谢。”李沉舟急匆匆的往楼上赶。
在三楼拐角处停了停,神识蔓延在四周,便见李鸣远和许红旗同时陪护在第三间病房里;李鸣瑾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憔悴,一眼看去瘦弱了许多。
李沉舟心下一疼,来自血脉的牵引,让她急切的想要赶过去;脚步又快又急,略显凌乱。
推开病房,惊动了李鸣远和许红旗。
“舟舟,你回来了。”许红旗上前拉住她的手,“你爹他”
“大伯母,老爹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李沉舟紧紧拉着许红旗的手。
许红旗伸手抱了抱她,“舟舟,别担心,医生说手臂上、琵琶骨上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大伯母,老爹身体里还有子弹”李沉舟一下子反应过来,话一出口就点中要点。
许红旗红着眼眶,抱着她拍着她肩膀。
李沉舟心下一沉,要是能做手术,医生们肯定已经把子弹取出来了;三天了,还没把子弹取出来,“大伯母,子弹在那个部位为什么医生不取子弹”
李鸣远拍了拍许红旗的肩头,手放在李沉舟单薄的肩膀上,“还是我来说吧你爹心脏旁边还有一颗子弹,一个不小心会伤了你爹的心脏;医生没有研究出合适的方案来,不敢动手术。”
说完,扭头望着窗外,可以看出他压抑的痛苦。
李沉舟目光深沉,猛地摇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沉舟,你别急,你爹会没事的。”李鸣远按住她的肩头,“舟舟,你冷静点儿。”
“我冷静,我冷静。”李沉舟抚开他的手,走到床边,伸手覆在父亲的手腕上,灵力探查体内;体内有三个窟窿,其中两个已经在愈合,另一个就是心脏左侧位置,一颗子弹镶在心脏旁边,就隔了一层皮,难怪医生不敢动手。
不仅如此,李沉舟还发现父亲的身体在一点点衰败,体内的生机在不断流失;这是不正常的现象,再脱下去,父亲的身体会越来越差不说,连承受再一次的手术都成问题。
李鸣远低头见她眼眶红红的,随时都能哭出来,心下也不好受。
许红旗上前搂着她,“舟舟,别伤心了,你大伯父已经催了医院方面;相信很快就能动手术了,舟舟,你千万别激动。”
李沉舟含泪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大伯母,我不激动;我有办法救老爹,大伯父,还请您安排两个可以信任的医生进行手术。”
李鸣远抬起眼睑,对她的话松动了,“怎么救你又不会动手术,要是伤着你爹的心脏怎么办”
“大伯父,老爹这个样子迟早都会出事;子弹一天不取出来,老爹的危险就一直在。”李沉舟点出了李鸣远最为忧心的问题,话锋一转,又道:“我练的是内功,师傅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法子,能把老爹身体里的子弹逼出来。”
“你师傅说的法子能行吗”李鸣远意动不已,可是,这关系到兄弟的命,他不敢随意下决定。
李沉舟坚定的点头,“用内力,将子弹逼出来;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要内力掌握得当,就不会伤着其他地方,子弹会随着打进去的轨迹出来。”
李鸣远咬咬牙,“行,我去安排,你爹这情况不能再耽搁了;不然,我这里也瞒不住你爷爷那边了。”
“好,大伯父,手术越来越好;要是今天能行的话,最好。”
“那就今天。”李鸣远下定了决心,迈着稳健而又沉重的步伐出了病房。
许红旗红着眼眶,摸着她的头,“舟舟,你真有把我吗”
“大伯母,一定行的。”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许红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李沉舟心下沉重,不过是去出了三个月任务,爹回来就成这幅样子了鼻息间插着氧气管,呼吸微弱,身体机能降低。
李鸣远来到院子办公室,院长办公室里汇集这四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宁院长,我找你商量点事儿。“
宁院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