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近好,当兵哪儿能随便回来呀都明白的。”夏国忠理解的说道。
李沉舟点点头,也问了夏国忠一些事情,只是没有深问,一些明面上的问题问了一些;了解到老爷子以前在是e省的人,行伍出生,本也是身居高位之人。可惜,家里出了点茬子,他被审查,后来下放到了c省盘龙村。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只有孙子不舍得离开他跟了过来。
下了山,把夏国忠老人送到牛棚。
夏飞鹏看到老爷子回来,飞奔而来,紧紧拉着老爷子的手;这一刻的他看着才像个孩子,知道怕,知道忐忑,而不是冷静的让人心惊。
“夏老爷子,我和哥哥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儿。”李沉舟告辞。
夏国忠笑着点点头,“行,你们慢走;你们特意上上去找我老头子,本该让你们坐坐喝口水的,只是条件不允许,只能给你们说声儿谢了。”
“夏老爷子严重了,我和哥哥都是土生土长的盘龙村人;对山林熟悉的很,就当是我们顺便上一趟山就得了,我们走了啊”
李沉舟含笑说完,和李沉渊一起离开。
夏国忠目送他们走远,拉着夏飞鹏进牛棚;许同志和田同志正在打扫牛棚,看到他们过来,便道:“老夏啊怎么不多聊一会儿那个年轻人可不得了,年纪轻轻已经是c省军区的军长的。”
夏国忠惊了一下,皱了皱眉,却没多问,“人家家里也忙着呢,留着人家在这儿呆着算是怎么回事。”
“也是。”许同志说道:“那个年轻人气势不小,一看就是经历过血的洗礼。”
夏国忠点点头,抱着夏飞鹏在他们平日里睡觉的地方坐下,“飞鹏,你今天怎么下山的”
“爷爷,我是和那个姐姐一起下山的。”夏飞鹏眼睛眨了眨,没讲遇险的事情说出来。
“别骗爷爷,是不是在山上遇到危险了”夏国忠问道。
夏飞鹏乖乖点头,“嗯,遇到了一条巨蟒,是跟着那个姐姐上山的一个哥哥救了我;然后我就被他们带下山来了。”
夏国忠心惊肉跳的,“那蛇没伤到你吧”
“没有,不信爷爷看。”夏飞鹏嫌弃身上的衣服给他。
夏国忠没看到伤痕,放下了心来,“以后别往深山里走了,还好这次遇到了好人;你要是死了,让爷爷怎么活啊”
经历了被冤枉、批斗、下放,艰难求生,他唯一记挂的只有这个孙子了。
“爷爷,我都听你的。”夏飞鹏乖巧的点点头。
夏国忠看着孙子乖巧的样子,暗暗叹息,心生悲凉;往日里身居高位之时,多少人想巴结也巴结不到。一遭落难,人人都想踩上一脚,就连亲生儿子也想借着他的尸骨上位。
李沉舟和李沉渊回到家里,家里的肉已经全部搬到了灶房里。
“堂姑,白爷爷来了,还帮我们一起搬的野猪肉;白爷爷这会儿在堂屋喝水呢。”李书知走到李沉舟跟前道。
李沉舟点头,“我知道了,你去烧些热水吧顺便可以做饭了。”
“好的,堂姑。”李书知回头走到灶台前,“书宁,来烧火,我来试试做饼子。”
从来没做过饭,李书知只能摸索着来。
李沉舟笑了笑,和李沉渊走到堂屋里,“白大伯,真是谢谢您前来帮忙了。”
“应该的,那老爷子找到了吗”白一鸣盯着他们看。
“找到了,已经送回牛棚那边了。”李沉舟点头。
白一鸣脸上有了笑意,“那就好,野猪肉已经搬进去了,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去隔壁村给你们问问鱼的事情,鸡鸭估计没有多少,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们都明白,那就麻烦白大伯跑一趟了。”李沉舟说着话,兜里掏出一叠钱和票来,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白大伯,这些钱和票,您先拿着;有合适的就换回来,没有就算了,不强求。”
“你这丫头咋揣这么多钱在身上呢。”白一鸣说了她一句,收了钱和票。
李沉舟笑了笑,没说话;夫妻俩把人送出家门,又走进灶房,李书知和李书宁两个正在为烙饼的事情犯难,眼看着锅已经烧红了,也不知该先走那个步骤。
李沉渊看不下去,夺过李书知手里的锅铲,“我来,你去切一条野猪肉的肥膘过来,切成小块小块的拿过来;书宁,先别烧火了,把灶里的火给扑灭,用灰盖上。”
说完,李沉渊转身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刺啦一声刺耳的响声响起,伴随着白烟弥漫。
李沉舟看得直乐呵,“这俩小子得好好锻炼锻炼了,连烙饼都不会做。”
“嗯,到了部队上把他们丢进炊事班里锻炼去。”李沉渊甚觉有理,他和媳妇儿不用吃饭就能过,没得这俩小子不会做饭,到了c省,莫非还得让她媳妇儿来做饭不成
回去之后,他必定会忙上一段时间;必定是没时间回去做饭的。
李书知和李书宁还不知道,他们的堂姑和师傅已经给他们想好了磨砺第一站的去处。
李书知割好肉清洗了一些,又把肥膘肉片下来,刀工生疏的切成小块儿端来,“堂姑父,切好了。”
“知道了,你们看着点儿;烙饼不难,基本上学一次就能会。”李沉渊接过肥膘块儿,把锅里的清水舀出来装在干净的盆子里,等锅热了之后才把油给倒了下来。
熬出油之后,装进一个小瓷碗里,肥膘不多,刚好能装上一瓷碗的样子;至于油渣,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