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李沉渊捡了两条肉,给封国麟和向阳送去,其他人家都没送。
回到家,李鸣瑾拉着他到了灶房,对着这些肉发愁,“沉渊,家里的盐不够,腌制不了,烂了怀了就可惜了。”
“下午让仲子国去县城买去,买回来了再腌制成腊肉。”李沉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你得记在心上。”李鸣瑾道。
李沉渊颔首,“我记住了,老爹,您洗洗手先回去睡会儿吧忙活大半天了。”
“成,下午盐买回来了再来叫我。”李鸣瑾应下,打了热水洗干净手,翁婿俩人去了堂屋。
这时候哼哼已经睡着了,李鸣瑾和他们说了一声,去了借来的房子午睡。
李鸣瑾一走,李沉渊和李沉舟把老爷子送回房间,然李书知照看着点;他们便也回了房间,把哼哼放在床上,他们和衣躺在床上,也睡了个午觉。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中午睡个午觉,几遍是五分钟,那也比不睡强。
李沉渊去部队后,老爷子和李书知抱走了哼哼,李沉舟又闲了下来,便拿出未做完的衣裳,继续做。
李沉渊到了部队,第一件事情就是吩咐仲子国开车去县城多买一些盐和酒,能买多少买多少。
仲子国一听他的话就明白了,县城供销社卖的盐都是有定数的;唯一能多买盐的地方,就只有黑市;领命开车去县城走了一趟,熟门熟路的买到了盐,顺便还拉了一百斤粮食回来。
仲子国把车停在李家院子外面,从车上提出两袋盐送进院子里,“嫂子,首长让我去县城卖了一趟东西,这里一共是二十斤盐,五斤白酒,有的是在供销社买的,有的是在黑市上买的。”
“多谢你了,仲子国同志了,让你跑一趟了。”
李沉舟放下针线,起身要帮忙接,却被仲子国给躲开了,“嫂子,还是我来吧”
嫂子被首长惯的平时在家里都是不做重活儿的,首长疼嫂子,他们是见怪不怪了,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他们也按照首长的习惯来,只要有他们在,绝对不嫂子碰家务活。
“那行吧放灶房就行。”李沉舟重新坐了下来。
“唉。”仲子国答应完,提着盐和白酒跑进灶房,放在桌面上又走了出来,“嫂子,我在黑市上看到有卖大米的,也顺便买了一百斤回来;放在车上的,我去搬进来。”
“辛苦你了。”李沉舟低下头继续缝衣裳。
仲子国在李家进进出出惯了,对这里就跟在自己家里的一样,李沉舟不招呼他都没事儿。把粮食搬进灶房里,仲子国匆匆告辞离开。
李沉舟知道他还得回部队,便也没有留他,送他出门后关上院门,去了借用的房子那边。
“老爹,仲子国把盐给买回来了,还卖了五斤白酒。”李沉舟看到李鸣瑾便道。
李鸣瑾淡笑一声,“那就回去吧把肉给腌制好了挂好炕着才好。”
父女二人回到家,李沉舟顾不得做衣裳,和李鸣瑾把所有的肉都给抹上盐,又抹上白酒,用草绳一条条窜在一起挂到灶台上悬空的木棍上。
等把仅有的两根悬空棍子挂满,案板上的肉还有一半没挂上去;为了节省时间,他们没去山上砍树,而是在柴禾找了俩个稍粗一些实心的木棍捆在灶台上空。
木棍不是全干的,里面还有的是湿的,正好适合做挂肉的棍子。
留了两条鹿肉,其他的都给腌制上,挂在木棍上。
忙完这些,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父女俩洗了手,把案板清洗出来放在院子里晾晒。
李沉舟端了一碗水给父亲,“老爹,您坐着歇会儿吧”
“行。”李鸣瑾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碗,一饮而尽,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舟舟,你问过沉渊往不往他老家那边寄鹿血酒了没”
李沉舟顿了顿,“忘了问了,晚上我再问问。”
“记得问,别再给忘了。”李鸣瑾双手撑着膝盖,坐姿十分端正。
李沉舟拿了针线和衣裳,继续缝制衣裳,一边说道:“嗯,我记住了,老爹。”
“你啊”李鸣瑾宠溺又无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你做的衣裳是在给李沉渊做衣裳”
“是啊”李沉舟笑了笑,“之前哥哥看到我给哼哼做了小衣裳,他有点醋了呢;这不,给他也做一件,免得他吃哼哼的醋。”
李鸣瑾无奈浅笑,“沉渊小子的醋劲依旧不减当年啊想当年,这个臭小子可是占有欲十足;以前只以为是他和相依为命,所以看你看的紧一些。现在想想,沉渊这小子是从小就惦记上你了,能不把你看紧了嘛”
李沉舟同样也想到了哥哥小时候护犊子的样子,摇头失笑。
李鸣瑾继续说道:“也是沉渊小子有心了,不然,我和你爷爷都不可能把你交给他。”只希望沉渊小子能一直给闺女幸福,别辜负了她才好。
“老爹,我都嫁给哥哥了,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李沉舟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和父亲说这话,父女俩回忆当年事,说到有趣的地方,便是笑不可抑。
等李老爷子抱着哼哼,和李书知一起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父女二人说说笑笑的样子。
李老爷子把哼哼抱起来看他们,哼哼也配合,扭头便看了过来,“哼哼啊问问你娘和外公都在说什么呢,看他们笑的这么开心。”
“啊啊啊呜,呜呜。”
哼哼伸出小手,要沉舟抱。
李沉舟伸手把他接了过去,让他趴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