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都是说干就干的人,李沉舟从空间里取了上千块钱在手,和李沉渊在就近的一个生产队外的山林中落下,步行进入村子。
这个村子不大,也就百十口户人家;就这样的村子就算是一个大生产队了,生产队的人匆匆行走在道儿上,人人脸上都有脏乱的痕迹,身上也狼狈的很。
毕竟,受了波及还没几天,重建没有完成;家家户户都忙着呢,他们走进了村子里,也没见一个人上来问一句。
李沉舟扭头看向李沉渊,“哥哥,这”
李沉渊随手拉住一个来往的社员,“这位同志,打搅一下,我们是来找你们生产队大队长和书记的,不知道他们现在哪儿。”
“我咋知道他们当官儿的在哪儿,忙着呢,别拉着我。”这人面黄肌瘦的,身材高高瘦瘦的,满脸不耐烦。
“同志,我们是从外面来的,找你们大队长和书记有重要的事情;是关于你们这里重建的事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带我们去一趟。”李沉渊面色冷了几分,话音之中的冷意更甚。
这人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眼,看到李沉渊脸上的冷厉之色,心下发怵,反而不敢再发脾气。
“那,那你们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还有些仓促。
李沉舟一笑,与李沉渊一同跟了上去。
一前一后来到一处石头瓦房的院子前,带路的人指了指院子,“这里就是大队长家,现在快中午了,他们应该在家。”
“麻烦你了。”李沉渊塞了五块钱给他,也不管对方拿着钱望着他们半响,自顾自的牵着沉舟上前敲了敲门,“叩叩叩”
“真是人傻钱多。”带路的人反应过来,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们夫妻俩一眼,转身快步走了。
“叩叩叩。”
李沉渊和李沉舟都听到了这话,但是,这话对他们没任何影响就没管;他们是来了却因果的,事情做完就走。
“来了,来了,谁啊敲门轻点声。”一道高亮的嗓音传来,听着像是女音。
紧接着,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院门被打开;出来的是一个高高壮壮得中年妇女,看到是两个衣着光鲜得小年轻,皱着眉头问道:“是你们敲门”
“是的,大娘,我们是来找大队长的,不知道你们大队的大队长在不在。”李沉舟点点头,接洗了这名妇女的话茬。
高壮的中年妇女道:“你找我家的干啥”
李沉舟皱着眉头,凤眸之中泛着不悦之色,“我们找大队长是关于喜爱那你们生产队重建之事。”
“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中年妇女让开道,将他们请进了院子里;扭头就朝屋里喊,“当家的,有人找你,说是关于咱们生产队重建的事情。”
“来了。”洪亮的嗓音,中气十足。
中年妇女端了两根凳子到院子里来给他们坐,紧接着就去灶房打了两碗水出来;这时候,房间里走出来一个身材高高大大,一脸疲惫,小麦肤色的中年男人。若非有小麦色的肤色挡着,这人也该是面黄肌瘦,只是被肤色一挡就不那么明显了。
“两位同志,你们是政府的人”大队长走来。
李沉舟摇头,“我们不是政府的,是部队上的,知道你们这里发生了地震;特意给你们送一笔款子来,凡是家里有屋子坍塌的,一人给五十块,当然,这个钱你们大队队长和大队书记要写一份收据给我们,至于之后的钱财安排就只能靠你们生产队了干部来执行了。”
从兜里掏出工作证给他们看了看正面,没打开给他们看;可即便是这样,也打消了大队队长得怀疑,脸上有了小模样。
“两位同志可真是及时雨,我们这里好些人家的房子都塌了;也幸好这次地震不少一次就来个凶猛的,而是慢慢来,倒是人还都安全。”大队长脸上有了笑意,整个人看上去也好相处了一些。
李沉舟点头,“没人员伤亡就好,不知道你们生产队有多少户人家坍塌了”
“有六十多户呢。”大队长说完就暗暗观察他们俩,六十多户,一户五十块,那也是三千块了;也不知道部队给不给的了。
“一共三千块,这样吧我现在去取钱,大队长去喊一声书记和其他干部;我们一手签字一手交钱,我们只管将钱交到你们生产队,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
大队长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成,成,我这就去叫人。”
“那好,我们半个完,和李沉渊一同走出了大队长家;两人脚步不停的走出了生产队,到小树林里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布袋子,又装了三千块整进去,“这么多钱,一次性就交出去了;这些钱也就是看着多,一户五十块,那也就是刚刚够分。”
要是以前,她非得心疼这笔钱不可;但,与因果挂钩,她还是觉得这钱花的值。
李沉渊好笑的瞅着她,提过了她手里的钱袋子,“这会儿就心疼了,稍后还要去好几个生产队,给出去的钱都是以万数记了,你不得更心疼。”
“心疼什么都是别人的钱,我心疼又啥用;谁让咱们在秘境里得了天大的好处呢,得了好处总要给出点代价啊”李沉舟撇撇嘴,“我又不是守财奴,这点钱给出去,能了却因果,我别提多高兴了。”
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因果,对亲近的人就算了,那是正常交往;对陌生人,欠了人家得因果迟早都是要还的,不还就会印象修为和心境。就算这些能闯过去,到渡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