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故作没听见的样子,还转头看了看喜鹊,“她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喜鹊见状,就跟着小渔一唱一和的接口,“奴婢也没听清赵贵人说了些什么。”
“是吗?阿衡,你听见了吗?”小渔又不确定的转头看像阿衡,嘴角噙着笑意。
这时候阿衡若是不说话,那她一会儿回去肯定会被小渔这个没心肝的责难。
“我,我也没听到。”明哲保身,嗯,阿衡在心底默默的想着。
跪在地上的赵贵人脸上浮现屈辱,她咬紧唇瓣,又重新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刚才是臣妾多有得罪,有眼不识泰山的得罪了皇后娘娘,请娘娘恕罪,别和臣妾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后几句话,赵贵人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不是有张嫔在旁边按住她,她是怎么也不会低声下气的这样说话。
“听你这话,似乎说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小渔挑眉,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赵贵人瞧,这嘴里不断的冒出不着调的话,听的人心底怪怪的。
“我……”赵贵人抬起头刚要反驳,但接触到小渔阴冷泛着寒意的眸子时,立即改了口,“臣妾……臣妾方才说的完全是发自肺腑之言,并非心不甘情不愿。”
小渔似乎是不想这么算了,盯着这些女人的脸她就心烦。
“那刚才什么张嫔照顾我的话,不也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她声音拔高,大有动怒的架势,“见到皇后不请安,你们这些名门闺秀的教养都哪去了?”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没人说话,都安安静静的垂着头。
“刚才不是还说自己爹是某某人吗?再说一次,告诉我你爹是谁?”小渔从凳子上站起身,几步走到赵贵人面前,用手指轻轻的勾起那女人的下巴,问道。
到底是大家闺秀,这皮肤养的水滑弹嫩,真叫人爱不释手。
赵贵人被小渔的动作吓了一跳,她这时候哪里还顾及什么反驳,立即摇着拨浪鼓似的脑袋。
“臣妾知错,皇后娘娘请饶恕臣妾吧!臣妾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小渔挑眉,眼底有光芒在滑动。
赵贵人又用力的摇着头,“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小渔见状,见敲山震虎的心思已经达成,便不打算跟她们一般见识,直接伸手搀扶起瑟瑟发抖的赵贵人,放缓了声音,“别这么紧张,刚才张嫔不是也说我们是自家姐妹,都侍奉皇上的吗?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别说两家话。”
赵贵人连连点头,哪还有刚才那么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只能畏畏缩缩的站在小渔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相比较之下,跪在地上的张嫔就淡定了许多。她抿了抿唇,在心底似乎思量了什么,便安静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小渔心情发泄出去,坏脾气也收敛了不少,她兴致缺缺的摆摆手,“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别跪着。只要记着时常来我坤宁宫请个安就成,不然可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了的。”
“是。”赵贵人赶紧点点头,完全是一副臣服的模样。
敌人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真没意思!
小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走吧,回坤宁宫。”
“是。”喜鹊闻言赶紧上前搀扶,阿衡紧随其后,三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在小渔走了之后,赵贵人才舒缓过来口气。
那个女人的气势实在太吓人,她方才都快被吓死了。
肖美人看着小渔越来越远的身影,忍不住的开了口,“那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皇后,别是咱们认错人了。”
“蠢!”开口的是张嫔,她眸子悠长的投递过去,随后轻轻的开口,“不是皇后,怎么可能气焰如此嚣张?”倒是她给忘了,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后,可不就是一点都没有皇后的样子吗。
只是有些糟糕,刚进宫没几天,她就把皇后给得罪了。
……
三个人回到坤宁宫后,小渔就嘻嘻哈哈的笑开了。哪怕她现在脸色还是很苍白,瞧着也红润了不少。
“娘娘,您刚才可真是结结实实的威风了一次!”喜鹊给小渔端了点心过来,笑眯眯的开了口。
小渔也不含糊,直接捏了个糕点放进嘴巴咀嚼几下,“不是我威风,是那几个女人太没用。只长了个皮囊,肚子里是半点花花肠子没有,无趣,真无趣!”本来小渔是想将话本里看到的东西剧情都玩一遍,最好吓得她们屁滚尿流才好。只不过还没等用,那赵贵人就先认输了,果真是没什么意思。
阿衡闻言噗嗤一笑,“你还好意思说?我在旁边都憋笑憋出来内伤了!”
“好意思说的人是你!”小渔皱眉,拿了块点心就朝着阿衡砸过去,“叫你上你还当缩头乌龟,那些只不过都是些大家闺秀,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你还往后缩,真是没用!”
阿衡笑嘻嘻的接住糕点,直接一口吞下去,“就是因为没杀伤力,所以才要交给我们最贵的皇后娘娘去对付啊?你说要是我也开了口,是不是那些女人今天回去就集体上吊了?”
“没个正经!”小渔笑骂了一句,又丢过去一块糕点。
喜鹊站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犯愁。
“赵贵人的父亲是左丞相,她要是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左丞相了,明天肯定又是一堆弹劾娘娘的奏折。”
小渔闻言,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