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满志的大秦朝皇帝白晅,觉察到了看似和平稳定的朝廷上,气息日益严重,大臣各成一派,欺上瞒下。如若长此以往,必定会危及到白家王朝对整个天下的统治,甚至影响整个大秦朝的正常运作。
为了彻底的实现自己对整个政局的掌控,也为了大秦朝能够稳定的发展下去,白晅决定听从中书令冯祜的建议,对整个大秦朝进行军事政治的全面改革。
此刻的白晅心知肚明,若是继续放任不管,梁逊帝苏桓的下场,将是自己的前车之鉴,他不能走苏桓的老路。
改革集权刻不容缓!
可是,改革改革,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当前白晅就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如何才能让众大臣绝大多数的接受这次改革?
一旦白晅进行大刀阔斧的革新,势必会让一些贵族高官的利益受到巨大的损失。恐怕白晅前脚提出改革的想法,后脚就会有人就会上书反对,白晅要充分考虑到这一点。况且,地方的将领都手握重兵,严重威胁到了京师的核心集团,当然也不利于政令的贯彻落实。
白晅苦无良策,拍拍脑袋:这是个难题!
“陛下,该用膳了。皇后娘娘已经在坤秀宫准备好膳食了。”
殿外的太监通报道。
“今天又是什么花样?”白晅毫无兴致的问道。
太监道:“回陛下,具体的奴才也说不上来,只是娘娘为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佳人醉,奴才是最记忆犹新的。”
“肯定有是一些吃惯的东西,算了!”白晅不满意的摇摇头,遂吩咐太监道,“告诉皇后,朕国事繁忙就不去她那里了,让她一个人享用吧!”
“可是娘娘特地吩咐……”太监有些为难。
白晅嗔怒骂道:“怎么,皇后娘娘的话有用,朕的话就好似耳边风是吗?”
太监见龙颜大怒,便赶紧辩解道:“陛下,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白晅冷冷地道:“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退下吧!”
“奴才告退。”
“等等!”白晅突然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的太监,问道,“你说皇后为朕准备了什么膳食?”
太监道:“是陛下您爱吃的糕点佳人醉呀!”
“你下去吧!”
白晅突然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听到“佳人醉”三个字,豁然开朗。
“来人呐!”
“陛下有何吩咐?”门口的侍卫进殿问道。
“你去把中书令冯祜给朕召来!”
“是!”
太师府。
冯祜经过数十日的休养,身体终于得以恢复。虽已经痊愈,但是一直对外称病不出,已经许多时日没有上朝。
“在下见过太师大人!”
冯轸打眼一瞧,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忙客气的相迎。
笑道:“侍卫大人造访可是传达陛下的什么圣意?”
侍卫恭敬答道:“在下奉陛下口谕,来此召中书令冯祜冯大人前往皇宫见驾,不知冯大人如今身在何处?”
“有劳侍卫大人了。”
侍卫虽仍是客客气气,但明显已经不耐烦,道:“在下实不敢当!还是请太师大人引荐,陛下在皇宫等着呢。”
冯轸道:“是是是,当然不能让陛下久等。只是犬子刚刚病愈,正于偏房休养,先让老朽将其叫出来,整理衣冠,也好体面的见驾。”
“这……可是陛下那边……”侍卫略显为难。
冯轸笑道:“若是堂堂的中书令蓬头垢面的见驾,那岂不是有失仪之罪?就算是陛下那里,也会责怪侍卫大人不给冯祜整理的时间。”
侍卫思虑再三,无奈点头道:“那好吧,冯大人尽快吧!”
冯轸道:“一定,一定!我这里有上好的香茗,请侍卫大人在此稍等片刻。”
侍卫点头后,冯轸便匆匆赶往冯祜住处。
“什么,陛下要见我?”冯祜一脸愕然。
冯轸回应道:“对,已经派他的贴身侍卫来传召你了。”
“这个时候陛下突然要见我,而且是我一个人,到底有何目的呢!”
冯祜百思不得其解。
“你先不要管陛下找你干什么,如今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陛下已经与你有了嫌隙,此次召见,若是你再称病不出,他恐怕会认为你是在摆架子。那样的话,咱们整个太师府的脑袋可就悬了。还有啊,此去你要时刻提防,切不可与陛下唱反调。”冯轸无限担忧的叮嘱冯祜。
冯祜安慰冯轸道:“爹,孩儿知道。但是您可以放心,陛下既然让我独自去见驾,应该是有新的见解与朝政与儿臣商议,此去应该没有危险。”
“行了,你快去吧,侍卫已经等了许久了!爹知道你血气方刚,但是他是高高在上的陛下,你凡事不要轻易下决断,一定要考虑到陛下的想法。就像上一次你擅自做主在刑部大牢中毒杀闻人子御一样,这件事已经让陛下对你有了成见了。一定要谨言慎行,切记切记!”冯轸再三叮嘱。
“孩儿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祜儿,你要去哪里呀?我也跟着一起去。”闻忆楚突然走进房,向冯轸行了一个礼,笑问道。
“哦,陛下听说我痊愈了,所以在延年宫设宴为我庆祝呢!”冯祜见忆楚来了,向冯轸使了一个眼色,拉着忆楚的胳膊笑道,“这次恐怕不能带你去了,陛下只准我一人前去,就连爹这个当朝太师都没有邀请呢。所以忆楚啊,你还是好好在府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