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想让唐大人陪同呢?唐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冯祜狡黠的看着唐生。
唐生笑道:“那是自然,求之不得。不过我也要告诉冯大人,本官并非是那种赶尽杀绝之人,若是冯大人不再故意刁难,本官倒是愿意结交冯大人你这个朋友。毕竟我们同朝为官嘛,误会是难免的,我们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朝廷吗?还不是为了为陛下效力吗?有何必大动肝火呢!冯大人博学多文,饱读诗书,应该懂得此道理吧!”
“难道唐大人真的愿意放过冯祜?不予以追究?”冯祜惊讶道。
“哈哈哈哈!”唐生放声大笑,狡黠的看着冯祜,道,“难道陛下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放弃冯大人你这个国之栋梁?若是冯大人前去辞官,陛下不仅仅会不允,怕是还会将此事迁怒到我头上,那我在朝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喽!”
“哈哈哈,唐大人果然是精打细算,是个聪明人。我冯祜就喜欢结交聪明人。”冯祜扬嘴一笑,与唐生一拍即合。
唐生兴奋的奉承道:“那冯大人以后就是我唐生的至交,日后还请冯大人在陛下面前为唐某美言几句,我唐生必定感激不尽!”
冯祜点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遂又笑问道,“那么作为朋友,冯祜想要观赏仔仔细细地一下唐大人的府邸,唐大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唐生遂弯腰作出恭敬邀请状:“冯大人,请!”
冯祜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在唐生的陪同下,冯祜在唐府兜了一圈儿。
冯祜突然指着唐府后院的一片荒芜之地疑问道:“唐大人,此处为何地?怎么不见大人引冯祜至此处呢?”
唐生连忙解释道:“哦,此处原本就是一片荒芜之地,乃是我当初开垦的菜地。如今呢,也就荒废了。这就是一片荒芜,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到别处吧,请!”
唐生欲请冯祜去别处。
冯祜心中暗自思量,不禁窃喜:原来玄机在此处!
冯祜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好奇地问唐生:“难道唐大人还有种地这样的雅兴?”
唐生苦笑道:“哈哈哈,实不相瞒呐,本官当初考中进士之前,家境贫寒,只得一边种地一边读书,故而深知民间之疾苦。后来呢,侥幸榜上有名,还是进士出身,虽然有了一官半职,但却未曾忘记这贫苦的出身,所以就一边做官,一边种田。后来呢,承蒙陛下恩宠,做到了工部尚书这个位置,也就有了这个龙兴城的居所。起初,我还是想种地,于是便在后院外的空地上开垦出了这么不大不小的一片菜地,本来寻思着种点菜。可是后来呢……唉,不说也罢!”
冯祜笑道:“唐大人,我倒是对这片荒废了的菜地颇感兴趣。”
唐生连忙阻止道:“这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一片荒废已久的空地罢了,我们还是到别处去……”
冯祜挥手打断了唐生的话,语重心长的说:“本官觉得,这片所谓的空地,比今日来访的许多盛景之处都要有价值!”
“这能有什么价值呢,难不成还能在一块荒地上挖到银子?冯大人,还是随我去喝个酒,欣赏个歌舞,莫要在此处浪费时间了!”唐生拉着冯祜欲要赶紧离开,冯祜却推开了唐生。
冯祜狡黠朝唐生一笑,道:“唐大人你还真别说,就这块荒地,还真的能挖到银子!”说罢,不顾唐生的劝阻,径自来到这块“荒地”。
唐生也紧跟上去。
冯祜看了看这块荒地,蹲下用手抓了一把土,起身问唐生:“唐大人,这块地有好几个年头没有耕种了吧?!”
唐生答道:“的确如冯大人所言,也有两三年没有耕种了。”
冯祜点点头,阴阳怪气道:“很好,很好!”遂威严地吩咐一众禁军,“来人呐,把唐生给本官拿下!”
唐生还没回过神儿来,便被五六个禁军反手拿了起来。
唐生不明就里的问冯祜:“冯大人,你这是何意呀,为何让这帮兵兄弟们抓我?”
冯祜狡黠一笑:“唐大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是个聪明人,冯祜不才,也自认为是个聪明人,那我们这两个聪明人就好好说道说道我为何抓你。”
说罢,冯祜抓起一把地上的土,笑问唐生:“唐大人,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地荒了得有好几年了吧?”
唐生点头道:“荒了两三年了。”
“一派胡言!”冯祜将手中的土朝唐生脸上一扬,真的把唐生弄得“灰头土脸”。
“冯祜,你这个小人,你这是公然欺辱朝廷命官,公然藐视王法!本官要到陛下那里参你一本!”唐生抖了抖头上、脸上的土,破口大骂。
冯祜冷冷的道:“你恐怕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
唐生企图想要挣脱,却被好几名强壮的禁军给押着,挣脱不得。
冯祜指着荒地道:“唐生,你方才说这块地已经荒废两三年了。可是你看看,这分明是新泥!你糊弄三岁小孩子吗?”
的确,荒地上近乎都是些新近的泥土。
唐生道:“那又说明什么?难道我堂堂的工部尚书想要在自家的院子里开垦一块菜地,还需要过问一下你冯大人!”
冯祜狡笑道:“你种地我不管,这是你自己的事。”遂话锋一转,厉声道,“可是你若是做有违大秦朝的事,本官就不会轻饶了!”
唐生虽然被冯祜的大怒吓得一哆嗦,但仍然没有就范,逞辩道:“我不知我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