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种一棵,就一棵!”
竺喧一看着这满眼抗拒的松鼠,果断降低了要求。
松鼠转过身去,不再理竺喧一。
竺喧一无奈地怂了下肩,算了,也不知这署郁果到底好不好吃,不种就不种吧。
“呖!”
风筝鹰扇动着翅膀,将那树上的署郁果全部用风刃割下,并用风送到了厨房之中,连同松鼠送它的那一堆,也送入了厨房之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嗯,乖~”竺喧一伸手轻拍了下风筝的脑袋:“明天奖励你一盘肉沫香菇。”
“呖!”
风筝鹰开心地呖叫了一声,低下头啄开那颗留下给自己吃的署郁果外壳,啄向那浅绿色的果肉。
“好吃吗?”
竺喧一低头好奇问道。
“呖!”
风筝鹰突然眼睛往上一翻,直接倒在了草地之上。
竺喧一被吓了一跳:“风筝鹰?风筝鹰?”
“呖……”
风筝鹰身体抽搐着,那鸟喙处吐出些白沫。
“……”
竺喧一看向那啄了一半的署郁果,这果子真的有毒啊喂!
松鼠转过身来,一脸淡定地啃着署郁果。
“喔!中毒了?”湲遥一脸兴奋地冲了出来:“快,快让我尝尝这毒果是什么味!”
“哎!别吃!”竺喧一慌忙阻止湲遥,但这喝醉了的湲遥反而更加地敏捷了。
她躲开竺喧一的手,一口咬向剩下的果肉。
“这是风筝鹰啄过的!啊!不对!这果子有毒啊!”竺喧一拉住湲遥,却见湲遥已咽下了这果子。
“……”
竺喧一嘴角抽了抽,这是毒果!毒果!又什么山珍海味!至于吃得这么急切吗?
“嗯?”
湲遥舔了下嘴唇,双眼有些迷离。
“湲遥?”
竺喧一伸手在湲遥眼前晃了晃:“你感觉如何?”
这湲遥没有立马晕倒,抽搐,口吐白沫,会不会是因为实力强大,这毒不起作用?
火锅旁,黄潆鄢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那松鼠,低头继续吃着热辣辣的肉。
这火锅中的肉不用倒进去,却怎么都夹不完。
“喝点百花酿,解辣吧。”岄揽将百花酿递给快速往口中塞着兽肉的祈荔。
这祈荔被辣得直吸鼻涕,眼泪直流。
“唔……”
祈荔朝岄揽摇了摇头,继续吃着这将‘眼泪都辣下来’的兽肉。
岄揽看着这眼泪,将那百花酿放下,默默地看着她。
“噢!这果子也太美味了吧!”双眼迷离得湲遥突然间双眼直发光。
“啊?”
竺喧一一脸地问号,这湲遥是被毒傻了吗?
“我还要吃!”
湲遥闪现到了厨房内,将坚硬的外壳扒下,急忙将果肉塞进口中。
竺喧一回头看了眼那依旧在草地上抽搐着的风筝鹰,翻进厨房内,阻止着湲遥:“湲遥,湲遥,你……唔!”
湲遥直接将那果肉塞进了竺喧一的口中。
竺喧一眼睛瞬间瞪大了一些,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但这果肉在口中却有种清凉之感,竺喧一下意识地咬了下果肉。
“嗯?”
竺喧一眼露惊喜之色,这署郁果的口感像核桃,但咀嚼间,却似一股清凉的溪水顺着食道,流淌到全身。
她感觉身体的一切杂质都被排出到了体外,她的身体洁白无瑕,就如同那月光下的灵树那般。
“灵,灵树!”
竺喧一回过神来,那股清凉之感缓缓消散。
“好吃吧~”湲遥快速吃了两个,打出了一个嗝。
“唔……好饱……怎么突然间,这么饱……”
湲遥拍了下肚子,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在了灶台旁,睡着了。
“咦?不对啊?这味道明明不错,这风筝鹰怎么会晕厥,抽搐,口吐白沫呢?”
竺喧一扒开果壳,咬口那果肉,依旧食之如泉,涤荡全身。
但这涤荡全身,似乎只是一个错觉?竺喧一看向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没有浮现出任何杂质,就是有点困。
竺喧一打了个哈欠,看向那松鼠,这署郁果似乎不同寻常,虽然不知其具体作用,但多囤一些总是没错的。
竺喧一翻过窗户,思考着该怎么说服这松鼠多种几棵树,毕竟到了明天,这松鼠可就变化成其他妖兽了,其他妖兽……
竺喧一突然一愣,其他妖兽应该就不种树了!
她想起了昨晚的小狼崽子,这狼崽子让草莓不断生长而出,而今天这松鼠让署郁果直接长成大树。
妖兽不同,它们的能力,给的小礼物也不同?
那,兔子灯笼呢?
竺喧一想了下这些天发生的事:“胡萝卜变甜了!”
这是兔子灯笼的能力吗?
“总算是发觉了。”
屋檐之上,栈栈摇了摇头:“反应也够迟钝的。”
“真是如此?”
竺喧一感到无比之惊奇,这颗球也太有意思了吧!
竺喧一又打了个哈欠:“但这风筝鹰为何吃了会晕厥?”
栈栈躺在这屋檐之上,看着月亮,轻笑了一声:“因为,无比难吃。”
“啊?”
竺喧一转头看向那风筝鹰,见阿雪正将一株药草往其口中塞去。
“对妖兽而已,这署郁果很难吃?”竺喧一一脸地惊奇:“这署郁果还真神奇!”
难怪,那觞朦鸟一听到署郁果每根羽毛都在抗拒着。
竺喧一看了眼风筝鹰,向松鼠走去,既然只是难吃的话,那大约明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