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剧痛已经让莱昂纳思说不出话来，刘道站在不远处，部下感知法阵。
这里虽然是王都内，但是附近的山林都是侯爵的狩猎场，刚刚巨角鹿的鸣叫可能已经被察觉，借此情景，刘道给莱昂纳思出了一道命运的选择题。
如果莱昂纳思在侯爵的人到来前变化完毕，那么作为电池，刘道可以原谅他的不敬，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如果在侯爵手下到来后莱昂纳思还在蜕变，那么为了防止麻烦，刘道就会将莱昂纳思抹去，带着巨角鹿离开。
当然，这道选择题也是给侯爵的，毕竟如果被发现了，有罪的莱昂纳思+有大师潜力的巨角鹿，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刘道握着命运的天平，根据人们的选择做出审判。
死还是不死，全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