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不以为意：“是你们自己有毛病，明明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居然还会起排斥反应，你看看松子，要不是我每次都在她的饭菜里加料，她能成长到金色面板吗？”
“但是她的bug也越来越多了！”乔易抱怨道，“以前她只是偶尔毒舌我一两句，现在都发展到偶尔和我正常说一两句了，而且还有动手动脚的趋势，我真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造反的。”
“我不这么认为，”白霞道，“她这样子难道不是越来越人性化的象征吗？那些系统给她的限制正在逐一被打破，她越来越像一个真的人了。”
“……”乔易没有说话。
白霞忽然坏笑道：“你那么努力提升店铺等级，为的不也是这个吗？”
“谁说的？我只是喜欢赚钱好吧，”乔易白了她一眼，“你们这些狗员工，怎么没事都喜欢迫害老板？我像是那种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然后导致对人工智能产生性趣的变态吗？”
杜志远编了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现在连白霞都来，再这样发展下去怕是整艘船的人都要迫害自己。乔易感觉自己太难了。
“谁迫害你啦，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顺带告诉你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白霞坏笑着说道。
“啥？”
“松子醒了哦。”
乔易回头一看，松子果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她正用一幅“莫得感情”的表情盯着他。
但乔易总觉得她在鄙视自己。“你干嘛？”
“辣鸡老板，你为什么抓着我的手不放开？这是职场信骚扰吗？这就是信骚扰对吧，请问我可以打你吗？打要害可以吗？打完可以要赔偿吗……”
乔易的表情逐渐崩溃，他就知道，不止是这些个活人，就连n也开始迫害他了。
“啊啊啊啊啊，我不活啦！扣工资！你们统统都要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