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港生这一两天过得非常的灰暗。
可以说,自从自己在海上这经营这些年来,第一次遇到了这么大的危机。
当初,苏启在深市那个小岛上的时候,苏启当着他面对打的那两个号码,他觉得是苏启不知天高地厚,故意他面前作秀气他的。
或者说,可能也有点关系,但也是当地某个部门负责人这样的角色。
自己怕啥?
印都副总统跟他一起打高尔夫,当初在索马国也被默罕默德亲自接待。
难不成这么一个小子能耐还能大过他们不成。
所以根本不屑一顾。
可当他们游艇上岸回到港城,刚跟李总分开,自己企业内部就打电话过来了。
说印都单方面发了一个通告过来,不在接受他们航运公司从他们的海域通过。
如非法通过,这叫非法入侵。
这电话还只是刚刚挂掉。
索马国默罕默德总统府办公室就打电话过来了,说港口土地,不在接受外来投资。
也就是说,你拿走的那上千亩土地,已经被收回。
这倔强的小老头怒了,于是一天一夜,他都在运作。
一番运作下来,他灰头土脸,感觉到了绝望,因为人家甚至电话都不在接他的。
完全一副不接受任何协商的余地。
也就是说,他航运公司面临着完蛋,除非更改航线,那么自己又要花很大的精力去投入。
今时不同往日,重新运作一条航线出来,没有数十亿投入,你根本就打通不了
因为很多国家已经意识到了,收过路费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
但让他向苏启低头认错,这个小老头是绝对忍受不了这个耻辱。
这天,李总到了他家里。
两个人私下里的关系摆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其实他也为他着急。
到了要退休的年龄,自己几个儿子个个都是花花公子,根本没办法帮他顶现在事业。
而自己事业现在又遇到了这么大的危机,作为老朋友,不担心是假的。
在王港生家里唉声叹气了半天说:“老王,去之前,我就跟你说了,一定要慎重。”
“把你那火爆的脾气给收一收,苏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如果处理恰当,对于你的海上事业来说,绝对是一大帮助。”
“可你还是没有忍住,当然了,也怪我,不该把你带到苏启身边的。”
“要不然也不会落得个这样的境地。”
“啧啧啧,这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了。”
王港生瞪着他说;“别给我扯没用的,我一辈子腰杆都是直的,当初在洋人面前,我何曾低下过脑袋。”
“你要让我在一个年轻人面前的低头,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痛快。”
李总再次叹气说:‘你这人呀,就是从心里的对年轻人有意见。”
“年轻人怎么了,他们就一定不能有自己高于我们老一辈的事业?”
“他们就一定超越不了我们?这天下哪里有这么绝对的事情。”
“你看看你那几个儿子,实话说,我很早就想说道你几句了,这都是你的过错,不能怪他们。”
“我曾经也跟他们几个小子聊过,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够闯出来点名堂,唯独你就是霸占着资源不放他们手上去,还总是在指责他们,一犯错就被你臭骂。”
“年轻人可能不犯错吗,你越是这样,人家干着干着,干脆不干了,觉得既然自己老爸这么能耐,我那么勉强自己干嘛,花钱不就完了。”
“这就是你的错!”
王港生一听到李总提起自己几个儿子,更加满腔怒火。
“别在我面前提起这几个小畜牲,了无寸用,一辈子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李总摇了摇头:“听我的,给苏启打个电话,我相信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你。”
“如果真讨厌你,你以为你还只是少了一条航路,一个项目这么简单,我告诉你,你 远洋集团都要被他给颠覆掉。”
“这个世界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王港生听到这里也稍微冷静了一点说:“这个苏启能耐怎么会这么大。”
“他真的不是靠许才良起家的?”
李总瞪着他:“你这是废话,嘴巴别乱说话,许才良是燕城的人,你这叫诬陷国家领导人,活了六十多岁了,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吗”
王港生瞪着他:“那他怎么能耐这么大!”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样的人。”
李总听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要好好的教导一下这个老朋友。
不然这家伙会在被打脸的路上越走越深,一直到最后自己一辈子积累也轰然倒塌。
所以,后面两个多小时,他把苏启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一点一点的讲述给了他听。
包括他在海外的各种得知。
毕竟小老头还挂着亚洲首富的头衔,虽然说可能接触不到东印都公司那个程度。
但也肯定也听说过很多内部的事情。
王港生刚开始还非常抗拒,数次想要找上厕所的借口打断离开。
但听到了苏启在海外那一部分精彩故事的时候,这个倔强的下老头安安分分坐了下来。
甚至于还开始主动问李总关于苏启在海外的一切。
尤其是听完苏启把的恩克华给弄到了索马国软禁起来后。
小老头坐不住了,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哆嗦着说:“你意思是说,这个小鸡贼把东印都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