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维我品牌第一次落地的一个制衣厂。
而且也非常重要。
所以地址一定要选好,不然以后最终要面临着再次重新选址的问题。
几人正在商讨。
苏启想了下后说:“忙完了这边的事情后,我去一趟邵市那边,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你们暂时这么回复人家,就说那块地你们看不上,让他们爱给谁就给谁去。”
江小燕顿了下说:“就直接这样回复?”
苏启点头:“对,就这么直接回复,如果有必要的话,语气更加强硬一点。”
“你要让他们知道态度。”
江小燕:“那行吧,我现在就这么回过去。”
“说到底这事情我们也有一肚子的火,当初是他们当地政府拿出的这块地皮子,现在好了,又来反悔。”
“真当别人时间多,精力多得没地方使一样。”
苏启笑着说:“你态度不强硬一点,人家怎么会知道你的态度。”
“就这么去做吧。”
随后看了下时间:“待会可能会有人过来找我,你们直接带过来。”
“行。”
苏启说完起身去了露台那边。
不少员工都知道了苏启已经在这边,想要过来打招呼,但是全被江小燕给铁着脸瞪了回去。
整个露台上,就剩下苏启一个人静静的喝着茶。
。。
快到十点的时候,包洪学和祁中刚两个人走出了中海飞机场。
两个人为了这次见面做足了准备,特意换上了平日里舍不得穿的一套西装。
也从隔壁理发店里面借了一些啫喱膏过来,狠狠的给自己弄了一个骚包的大背头。
包洪学提着他们公司的产品包,望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口说:“祁总,生与死,就在今天了。”
祁中探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如果这个单做不成,我会找到这座城市里面最高的楼。”
“然后跳下去。”
包洪学笑了下:“祁总,你这人什么都好,跟你认识这么多年,就总觉得你太过于悲观。”
“事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就别总拿着跳楼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以前祁中刚也经常开玩笑的说,他的创业之路是一条绝路,欠了那么多钱,还不上了。
对不住所有借钱给他的亲朋好友,也不想自己那几岁的女儿这么小就要背负这么大的压力。
还有他老婆,跟着自己已经够累了。
唯有一死,或许能够换取更多人的解脱,至于欠下的那些钱,下辈子给那些债主们做牛做马偿还。
因为祁中刚总是再说这事情,所以包洪学这会也不当回事。
不过祁中刚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说:“老包,我说的是真的。”
“真到了绝路了,如果我真不在了,你就把仓库里面的那些成品拆成零件去当废品卖了。”
“付了兄弟们的工资吧,能少欠一个人的钱就少欠一个。”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欠了别人的钱,总感觉良心不安,一天不还了,心里就总觉得不自在。
还有一种人,他们的脸皮厚可比城墙。
自己可以大别墅住着,就不给手下农民工发工资。
能拖绝对一直拖下去。
祁中刚就是前面那种人,欠的太多,良心不安。
包洪学这次感觉祁中刚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打断他说:“祁总,你这就不对了。”
“谁说人没有一点低谷,乐淘马总曾经说,今天很残酷,明天也很残酷,甚至于后天更加残酷。”
“可大后天十分的美好,可惜的是大多数人死在了后天晚上,没有看到的大后天胜利的曙光。”
“什么是成功?成功就是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再坚持一下。”
祁中刚有些恼火的说:“老包你闭嘴。”
“我他妈就是被马总给洗脑了的!”
“他才是罪魁祸首,如果当初我不是迷恋他的那些创业鸡汤,我今天怎么可能会落到这种境地。”
“还有这个城市里面的那个超级大鸡贼!”
“他妈的,他跟马总就是一路的,专门来给我们洗脑的。”
“什么成功不成功,如果有重新选择的余地,我他妈再创业是狗。”
“对,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在跳楼之前,我要先把苏启给干了,然后再去杭州把马总给干了。”
包洪学看祁中刚面目赤红,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多年的搭档走极端。
赶紧开口说:“祁总啊,这要是弄了他们两个,你这真就臭名千古了。”
“咳,算了,你要是有那想法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你。”
‘嫂子我会好好照顾的。”
祁中刚突然看着他说:“老包,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怪怪的?”
“怪怪的?”包洪学愣了下:“有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行了行了,看我们两个在这机场跟前弄得生离死别的。”
“你要这么想,有朝一日,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高楼,外立面挂着的全是我们公司的产品。”
“走走走,公交车来了。”
二人于是钻进了公交车里。
车上一路颠簸,一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新益海大厦跟前。
一下车,他们就感受到了这栋经常出现在电视画面中的大楼气势。
巍峨无比,在这中海最为繁华的地段里面鹤立鸡群。
大楼里面走出来的人那些白领们,个个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能在这栋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