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目光放在了韩宣和折东身上。
‘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韩宣看苏启的话题到了她身上。
呵呵笑着说:“很快了,姐夫。”
“主要太忙了,你看我们东东也忙。”
‘东东?’苏启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折东兄,你们平日里都是这么称呼的?”
浙东呵呵笑了下:“萱萱要这么叫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由着他了。”
苏启白了一眼:“这也叫的出来。”
“那就这样吧,后天我们一起出发去日国。”
‘不过大家都低调点,不要弄出太大的排场。’
“你们几个都是大明星,我可不想到了那里后,一堆的脑残粉在屋子后面叫着。”
‘看着就没有好心情,明白了吗。’
“明白!”几人异口同声,气氛显得异常的活跃。
一家人就这么决定了。
苏启边吃饭边看着他们,怎么都感觉像是幼儿园的园长在带着一群小朋友出去一样。
吃了饭后。
折东又去了集团里面加班。
现在大正地产的再建项目有上百个。
燕城已经开花,深市那边同样如此。
不过,大正地产的主核心还是在中海,主要这边是大本营,而且苏启当时主场他们去多拿地。
还有很多地都没有开发。
尤其是现在那栋启程大楼的事情,是他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这可是大正地产的百年的产业。
故而非常的忙碌。
至于其他几个女人,就不用说了,三个女人一台戏。
打牌的打牌,看电视的看电视,他们只要在一起,从来都不会缺少欢乐。
到了下班的时候,杨一丢,也跟着凑热闹去了。
隔壁小丽,秦兰也下班回来,同样在家里热热闹闹的。
晚上,秦国柱掌勺,又弄了几大桌子。
这就是苏启为何这么有钱了,始终都不愿意从这里搬走的原因。
因为左邻右舍有人情味。
对于他现在这种程度人而言,人情味反而成了人世间最为奢侈的东西。
所以,他乐在其中,也不会到处去盖房子了。
几个女人在家里吵吵闹闹的,他则是到了小亭子这边。
和丁伯他们下下象棋,听听堂前屋后的蛙鸣声,感觉非常的舒适。
想要到中海城市里听到蛙声,也是一种奢侈品牌。
前面的小河,当地政府知道沿岸住的人的身份,故而在环境保护这块非常的注重。
每天都会有几个人维护。
……
第二天。
苏启离开了家里,来到了静榕寺。
厚积薄发,如他老爸当年供养大班寺的初衷一样。
一个人在繁华当中侵淫太久了,要停一停,让自己的心冷静一下。
不然真会成为名利绑架的人。
被名利掌控了的心的人,到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
只有掌控了名利的人,才会得始终。
算算,也有很久没有来了。
静榕寺外院依旧热闹非凡。
各种香客在前面祈祷着,几十万一柱的高香烧着。
这在苏启看来就是一个笑话,不过是一种商业的交易罢了。
心不诚,哪怕你烧再多的钱也无果。
饶过了前院,到了后院后安静如常。
这里的和尚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外面人的影响。
依旧还是以前的日常状态。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了。
现在有人供养了,也犯不着把自己过成那样。
和尚看到了苏启的到来,非常尊敬带着他去了主持的禅房里。
老和尚笑容满面的起身迎接。
笑着说:“前一日,我梦见了佛祖。”
“佛祖说,这几日会有贵客临门。”
“来自于西方。”
‘我在禅房当中等待了几天的时间,没成想,是苏总过来了。’
苏启赶紧过去扶住了他,显得非常的虔诚。
老人德高望重,八九十的年级了,还亲自起身迎接
这对于苏启而言,是重礼。
坐下后,笑着说:“主持身体可好?”
老和尚笑了下:“无碍,大限之人,随时都在感应着佛祖的召唤。”
“苏总,我感觉你这身上是带着一丝的燥气过来的”
“应该是刚刚经历过了什么吧。”
“每猜错,应该是来自于南方。”
苏启着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在东南亚,那边南越国确实因为我的出现,格局大变。”
‘而且,也死了不少人。’
主持叹息摇了摇头:"苏先生是的枭雄。"
“枭雄之下,怎能没有人命的倒下。”
“不过,我相信苏先生不是刽子手,所以佛一直都很愿意保你。”
苏启笑了下:“我还需要感谢你们一直在我背后,为我在佛前祈求宽恕。”
老和尚摇了摇头。
然后从那边的博古架上拿过来了一块古朴的玉佩。
递交到了苏启的手上。
一年前,我感应了佛,他说,静榕寺的恩人会有一劫难。
自西方。
这个劫难可能会关乎到你的一生。
也是你身上多年积累的煞气所至。
这一年以来,我们寺庙后院的弟子们一直把这块的玉佩放在了的佛前供奉。
每天祈祷,每天咏诵经文。
一直到现在,带在身上吧。
老和尚只有这份心意。
苏启很是小心的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