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先前在忙,没看到你发来的消息,我现在才看到,但是恕我直言,我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那像是未命名的绝情书,而且我还是个男的,完全不知道你讲的是什么意思。”霍笛坐到了马桶上,他带着的通话耳机贴在面颊上有些发凉。霍笛说:“可以给我稍微说说吗?我感觉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霍笛的直觉往往都是这么精准,他印象当中的维克多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从不拐弯抹角,像是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其实太过矫情了。
那边的维克多沉默了短暂的几秒钟,霍笛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这时候的霍笛又出现了一股直觉,这股直觉让他静静等着,维克多会为他简单一字一句地说清楚。他还感觉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起码对维克多来说不算,否则他不至于这么沉重地呼吸,来整理自己的思绪。
但是最后维克多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来年我还会见到你的,塞勒斯保佑你。”
这个塞勒斯是他们传说当中的人物,几十年过去了,民风剽悍的北方部族人群过战神节,和其他地方的人们过年是一个意思,在这期间,他们就会说这句话祝福的话。
这提醒了霍笛现在快要过年了,回想起来他以往从来没有什么过年的经历,一个人的节日会显得无比冷清,这种时候的霍笛往往都会睡过去,但现在似乎不会了。霍笛想起厉微芒还在另一边车厢里面,尽管只是过去几分钟的时间,他确实觉得自己耽误太久了。
“那你想起了什么再来说好了,我可以试着听一听,说不定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塞勒斯也保佑你,我的朋友。”
“再见,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