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召集起来的人是元老阁的人,克林娜自己觉得十分惊奇,为什么自己能够有朝一日可以有这个权利来命令这些人聚集到议事阁当中来。
克林娜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周围的变化来的太快了,仅仅只是半之前,维克多的地位可以是危在旦夕,但是现在却又突然下命令让所有人都聚集到这里来,这就是叶钦科夫家长的威严,这是传统。克林娜有些欣慰地露出笑容,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我猜科斯基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克林娜,她和霍笛都站在外面,人是她去召集的,但是依照传统,她毕竟还是不能进入会场里面,霍笛也是,那里面是另一个森严的世界,拥有这栋屋子当中最为刻律的登记规则。当然,现在在等级上位于金字塔顶赌就是维克多。
“科斯基?”霍笛露出疑惑的声音,“你口中的那个名叫科斯基的人?他也在里面?”霍笛指向身后的大门道。
“对啊。”克林娜回答,“这有什么问题吗?”由于她并没有经历维克多和霍笛遭遇的奇幻场景,所以不明白这其中科斯基至关重要的地位,而是呆呆地看向霍笛,想要从这个看起来有些削瘦的少年脸上发现蛛丝马迹。
当然,她什么也发现不了,她只是看到了霍笛脸上兴致勃勃的样子,听到他声地碎碎念道:“原来如此,细细想来也必然如此才是。”她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维克之间?跟科斯基有关系吗?”
霍笛神秘地对着克林娜一笑,回答:“这岂止是有关系,简直是有莫大的关系。”随后他把在那个古墓当中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向克林娜明了一些,主要就是无尽沙漏和准备偷袭的那个无关人员的事情。
听过霍笛的辞之后的克林娜眉头深锁,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暗红色的大门,等候在门外的人群熙熙攘攘又十分嘈杂,他们总会故意不经意间用眼角瞥向霍笛和克林娜,想要从这两个看起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身上发现一些事情,但是每一个人上来求证,反倒是一直乐呵呵的霍笛在他们眼里变得神秘莫测,各自都在盘算着今后的打算。
“维克啊…”克林娜长叹一口气,眼神忧郁而深邃,转而问向霍笛,“那你呢?今后你打算怎么办?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不,我并没有,或许那是达到了一半的目的。”霍笛回答,他回想起来,召唤着他的王座并不在那处,那里拥有一个王座,就是叶钦科夫王的宝座,并不属于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会在那里听到神树的召唤,而且从那里回来之后自己再也没有听到树苗的声音了,它像是就此消失了一样,尽管它干瘦的身体还在霍笛的上衣口袋里面。总之,他感觉还需要继续寻找,当他凝神细听,有时候能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钟声从北方传来,那是比维克多带他去的地方还要更加靠向北方的地方,但是维克多他并不知道霍笛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尽管如此,霍笛还是算是完成了一半,起码他找到了一些属于自己的记忆。
“我希望你进展顺利。”克林娜欠身对霍笛行礼,表示自己的感谢,在她看来,如果不是霍笛,维克多的事情并不是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反而会一步一步被元老阁的人蚕食耗尽。她先前对于元老阁的人预计过于乐观,对自己的父亲也是。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还请但无妨。”克林娜突然想起自己的父亲在那个时候放弃了对维克多的帮助,感觉自己其实也算是被父亲抛弃了,当她出“但无妨”这几个字的时候感到内心一阵苦涩。
不知道这种反应是被霍笛捕捉到了还是怎么样,霍笛举起手指到唇边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他:“声点,里面有反应。”他指了指那扇暗红色的大门,微笑起来。而受到这种反应的影响,克林娜感觉自己的注意力从父亲那里撤回来,心里放宽不少。
这扇大门拥有相当久远的历史了,位于叶钦科夫要塞的最顶层,通往第五层的阶梯有四座,分为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口子,霍笛和克林娜以及浩浩荡荡的一群热候在的这个方位是第四层的东北口,霍笛听克林娜过东南口那边就是叶钦科夫的圣间,通往那边的路有很厉害的人把守,除非是元老和叶钦科夫家长共同的命令,否则他们不会打开那扇门。而在克林娜的叙述当中,先前那扇门另外一边的圣间似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听是蜡烛熄灭了,霍笛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蜡烛熄灭了该是一件何等可怕的事情,连重新点燃也不行么?不过他后来想起事到如今发生什么事都会显得平常,根本就不需要操心这些本来不该操心的事,克林娜是大事,那肯定就是很严重的事情,对于寻常的事务,他相信克林娜拥有远超他和维克多这种饶判断力。
霍笛向克林娜完那句话之后,像是顺应了他的那句话一样,暗红色的大门打开,领头的一人走出来,是维克多,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确切地来是面色铁青的几个人,其中有几个年龄比较大的人就在维克多的身后跟着,再往后就是另外几个一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人。
他们都是红色的头发,相比之下维克多则是最不一样的那一个。
所有人头发是红色的,而维克多则是暗红色,霍笛先前还没有发觉,现在则是立即一眼就发现了。克林娜似乎比霍笛发现地早了一些,她丝毫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惊讶,看到维克多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