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跟克林娜带来的人一一见面,从罗拷梁靖尤一一打过照面。
“这些人,就是霍笛带来的人,据他们都是奇人,他们和你们一样耸人听闻的废话,我猜他们都是快人快语的好侠客。”
维克多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手上转移到克林娜带来的人上,但是脑子明显跟不上克林娜的语速。
“所以我跟你,这些人各个都是人才,你看这个壮的,能变成一只巨大的野兽,四只爪子,黑色的毛皮,还有一个坚硬骨骼的头盔!”克林娜凑到了维克多的耳边,把她印象当中的梁靖尤变身之后的长眠形象生动地描述给维克多听,维克多也听地聚精会神,到克林娜的激动的地方,还体贴地递过去一杯水,克林娜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直到自己把话完,都没有停下来过一秒钟。
当克林娜把自己所要讲的事情都讲完以后,时间已经到很晚的时候了。维克多把所有人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面,他本来以为克林娜向他诉的时间只会有简简单单的几分钟,但是当她声情并茂地一开口的时候,维克多就知道这件事情怎么都不会轻松简单。
“她的都是真的,子。”到了最后,神树伸了一个拦腰到了克林娜的肩膀上,维克多没有注意到出现在克林娜肩膀上的这个玩意儿,又惊又奇地看向克林娜,“你刚刚什么?”
“看这里,子。”神树引导维克多看向克林娜的肩膀上,等到他第二次出声,维克多才发现克林娜肩膀上的这个东西。
“这是…?”
“这就是我给你过的那个神树。”克林娜看着维克多,又把手放到肩膀上,让神树顺着她的手下来,一溜烟跑滚落到他和克林娜面前的桌面上。
“你比我想的要年轻很多。”神树叉着腰,他一边一边左右活动着筋骨,最后像是一个老大爷一样夸张地大步走几步,靠在几本书上面躺坐下来。
“我比你想的要年轻一些?”维克多迟疑着问道。
“我就长话短了。”神树直起腰,一副端正态度的样子,“我是从玉剑山上面下来的,而且我觉得你可能应该对我有印象,你已经获得了不轻的力量,那全都是叶钦科夫带给你的,叶钦科夫是上一个世代的战神,持无畏长矛举万物盾。你应该对我有印象,我指的就是你应该对那些黑色的树枝有印象,那是我最强大的枝条,你应该有印象,既然你已经获得了他的能力的话。”
维克多看了看克林娜的脸,再把目光回到神树身上,此刻夜已经很深了,维克多房间内的灯管似乎是坏了,他紧张兮兮地看着面前这一人一树苗。
“所以你先前并不是胡乱的?”
“什么叫胡乱的?意思就是你以为我是神经过敏过来跟你这么多废话!就是为了寻你开心?”克林娜指着维克多的脸,大声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喜欢无理取闹的任性大姐?”
维克多立即把注意力转移到神树身上,“当你一开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并没有骗我,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不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么多的信息。”
“喂!搞清楚,你可是那个下无双的战神叶钦科夫。”
“也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有一两把刷子的普通人罢了,我到并不知道我的先祖被你们称之为称之为战神,他并没有告诉过我,而且现在也没办法求证了。”维克多的脸上出现一丝落寞,随即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又自信的笑容。
“我再一次,我相信你的话,从你出现在这里我就相信,你和霍笛都一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相信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缘分,你和他都是能带来神秘感的人,那多半意味着好的事情。”维克多解释,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言语越发坚定沉着,克林娜心里感到无比惊讶,要知道在她离开之前,都不觉得维克多能够有这种变化,而现在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维克多不再是过去那个维克多了,任何动作任何细节都表明了这点。想到这里她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但是脸上仍旧充满希望。
“不,子,我的出现并不代表什么好事,每次我一出现在所有饶面前,就代表时候到了,那个人就要醒过来了,而那代表着什么我简直再清楚不过了。”神树着像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成千上万的人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三五步横尸街头,百十米满目慌坟,子,你不会喜欢那副场景的。”
“如我所,我毕竟只算是才新生没几的人,而且我毕竟是带着记忆来的,我知道发生在叶钦科夫身上的事。我也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跟我。”
神树观察维克多,他和神树面对着面,神树半之后缓缓:“给我你的名字吧,子。”
“维克多,叶钦科夫·米哈伊尔·维克多,我的先祖就是名叫叶钦科夫的人,我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但是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可能还需要你告诉我,包括很可能会出现的惨状。我想尽可能知道多一点,当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十分危机的时刻了,对吧,这是你的。”
“你可能会动手杀饶,维克多,你做好准备了吗?”神树严肃地问,他像是用很严肃在询问维克多的意见,但其实他内心的想法是,不能给维克多任何拒绝的机会和借口,因为这是他势在必行的行为准则。
“我没杀过人,但是我动手宰杀过异兽,有接近一百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