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刚驶入站台的火车正缓缓停下,某一处的人群四散躲开,里面露出了两个他很眼熟的人。
一个人腿脚发软的跪坐在地,背上背着的钓具包斜斜滑落,手里的长方形旅行包则被高速行进的火车撞到,拉链崩开了。
从不小的开口来看,那是一只装了骸
那人的眼镜掉在地面,摔出一道缺口,整个人脸色惨白,身体前倾,额头离火车只有不到十厘米。
至于为什么没撞上去……
白树揪着他背后的衣服,转过头看向不明所以的西村警官,抢先开口,“警官,这个人要卧轨自杀,冲出去的时候被我拉住了!”
“……”,西村再次低头,瞅了瞅自己手上的假发,然后看向同样掉落在附近,被惊慌的人群踩出几个脚印,却仍让他感到眼熟的风衣。
最后,他看向加越利则坏掉的旅行包,眼睛缓缓眯了起来。
“加越先生。”,他走近,从白树手里接过这个惊魂未定的人,扯着他的领口把他拖了起来:
“畏罪自杀可不是什么光荣的行径,能解释一下,你的包里,为什么装着死者浅间安治的同款风衣和假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