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见有人开头说了,也不再惧怕,纷纷跪下来将父子二人的罪行说出来。
萧墨尘和蓝羽辞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二人竟恶贯满盈到如此地步,简直不是人。
更加心疼上阳县的百姓,居然被这个贪官,恶官欺压了这么久,若不是今日巧遇到熊霸方,还不知道这个贪官什么时候会被严惩呢!
萧墨尘气愤的再次拍响惊堂木质问:“熊胜,熊霸方,你们可知罪?”
熊胜立刻为自己辩解:“右相大人,他们说的不是真的,下官这些年在上阳县遵纪守法,恪尽职守,为民做主,为了让上阳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鞠躬尽瘁,绝对没有做过他们说的那些事情,还请右相大人莫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一个人说你的罪行是诬陷,整个上阳县的百姓都在告你的状,说你的罪行,也是诬陷?本相今日亲身经历也是诬陷?好一个遵纪守法,你的儿子说在这上阳县,你们父子便是王,便是天,敢问你们将皇上至于何地?莫不是这里不是傲岳国,而是你们熊家父子的天下?”萧墨尘厉声质问。
蓝羽辞看到如此不同的他,心中的好感在加剧,原来正经起来的他是这样的,之前还觉得皇上看走了眼,他不配做右相,看来是自己的定论下的过早了,他应该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熊胜听到这话,立刻训斥自己的儿子:“你这个逆子,竟敢在右相大人面前胡言。右相大人请恕罪,我这个儿子从小脑子便有些不太好,他说的话当不得真,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绝无谋反之心,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是这上阳县呢!我们能做皇上的臣民,是福气,下官每天都会面朝京城的方向向皇上磕头谢恩,对皇上绝无半点不敬。”
“熊胜,事已至此,你不觉得说这些话有些可笑吗?你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之前本相便听闻过上阳县的百姓不作为,本相还在想,天子脚下,即便有所不作为,应该也不会太过分,所以并未急着立刻来上阳县调查,而是先去了离京城比较远,地处偏远地方的州县,他们可能觉得离皇上远,所以会在当地肆意妄为,可让本相万万没想到,本相明查暗访的这两年所惩治的贪官恶霸还都不如你十分之一的罪行多,啪!”惊堂木一拍,气愤道:“天子脚下,目无王法,欺男霸女,贪赃枉法,还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作恶多端,你该当何罪?”
“右相,下官知道错了,下官知道错了,但下官绝对没有纵容自己的儿子在外作恶,犬子年纪尚轻,所以做事可能有时会失了分寸,但绝不是故意的,还请右相明察。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请右相对他法外开恩呢!下官给您磕头了。”熊胜立刻磕头为儿子求情。
萧墨尘冷冷的笑了:“年纪尚轻,被他霸占的女子,哪个不是年轻尚轻,有大好的未来?你们可曾怜惜过她们?可曾想过她们的父母?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别人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辱,儿子被欺负,他们不会心疼吗?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贪污朝廷送来的赈灾粮,致使那么多百姓被活活饿死,你们趁着百姓受灾,身为父母官不为民想办法,反而趁机烧杀抢夺。你们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强抢民女,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更导致一个个家庭的悲剧,你们可知罪?”
熊霸方立刻为自己辩解:“右相大人,小的没有强抢民女,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她们觉得嫁给我能过好日子,所以主动嫁给我的。还请右相大人莫要听这些刁民的话,他们就是嫉妒我们,所以才会诬陷,冤枉我们。”
“冤枉?刚才你不是还当着本相的面,强抢民女吗?你可知,你要强的女子是何人?”萧墨尘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