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忽然觉得很冷,一种由外至内,冷到心底深处的冷。
这份冷也残酷的提醒着她,一切真的不是梦,就算是梦,也是一场再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只能不停的对着沈恒念叨,不停的念叨,既是想以此来驱散心里的寒冷与恐慌,更是因为她下意识里知道,只有沈恒醒了,只有她把沈恒“冲”醒了,并助他考上了秀才,她才有希望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然她只怕就得在沈家为沈恒守一辈子的活寡了,上午沈青那句‘若四弟能醒来,当然就最好,若万一不能,该四房的、该你的也不会少了’说得虽隐晦,她又岂能不明白她真正的意思。
沈九林和路氏总不可能分一份家产给她,再让她离开沈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