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徽宗或者赵楷,那就未必了。
“义父,假若太子殿下有把握呢?”
于兰觉得有必要替太子殿下说说了。
“太子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庸碌之人,连皇上对他也极为夸赞,如今太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不比三皇子差,至于蔡太师府上的事儿,说一句难听的,蔡太师这些年所作所为,连百姓都编了顺口溜,苍蝇不叮无缝蛋,他得其位,却只以权谋私,所以才到了今天的局面,只怕这事儿跟太子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童贯越听越是皱起了眉头。
武松也不由得冒了冷汗,于兰这是站在太子那边说话。
但是她给说服力也不是很多,反而说是蔡京咎由自取。
但zz斗争,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所得通的。
蔡京贪得无厌是一方面,他在朝廷之中地位不同寻常又是另一方面,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能以权谋私,便足以说明他的手腕,难道皇上真的不知道蔡京贪污受贿了吗?
便是童贯也有这方面的把柄。
所以于兰这言语,听着像是为太子说话,又像是在借着蔡京的事儿,说童贯。
眼看着童贯的神色不好,武松便打断了于兰的话。
“玉兰,这事儿,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掺和了……”
于兰:“……”
她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现在她就是妇道人家了?
不过看着武松的神色,她又明白过来了童贯的想法。
“义父……”
“好了,此事儿你不要再说了,义父知道你和太子殿下走的很近,可是你也要顾及一下名声,你已经嫁人了,你喜欢做甜点就去做,但春风楼的生意就不用去帮忙了!”
童贯只以为她和太子交好,所以替太子说话。
可站在他的脚步,这些都不足以说服,他去帮太子。
于兰也不大需要童贯去帮太子,但最起码的要保持中立啊!
于兰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她说错话了。
她随后退了出去,觉得自己太蠢了,握了握拳头。
她对于这方面的事儿,确实不是特别了解。
她之前虽然有听得太子赵桓提起过,但是她也是被动地听着,很多时候怕了解太多,反而不能够保持中立,所以她都选择左耳进右耳出了。
但结果今天的场面,她居然没有找出太多的说服力。
也是,她总不能跟她义父说,太子是重生的,虽然他上辈子蠢过,但这辈子,总能避开一些老路。
但要是选择徽宗或者三皇子,三皇子的性情已经和徽宗皇帝差不多了。
差不多再来又是一个徽宗,那不如吊在太子这一颗树上。
她要这么说,童贯一定觉得她疯了。
她出来之后,情绪不对劲儿,武松以为她因为刚才的事儿,不是很愉快,便说道:“玉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那么说了。”
于兰看到他,便道:“二郎,你这几天,就跟着义父,想办法劝义父,不要在这件事儿上站队,我也要想办法见太子一面!”
这一次,她了解的情况,可能不同之前了。
容不得她这么犹豫不决了。
武松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太子?”
他倒不是不信任于兰,只是觉得于兰不会因为她所说的那些理由就去相信太子,为他说话。
“因为太子跟我一样的人。”于兰说了一句。
武松盯了她良久,算是明白了过来,她所说的什么意思。
太子跟她一样,都不是寻常人。
恐怕来历都不简单,想到这里,武松的神色也有些凝重。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说服义父,不过我想太子殿下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实难站在他那边!”
这是朝堂的争斗,他们谁都不站,才是最好的。
但有的时候,却又容不得他们畏畏缩缩,因为不站队,也意味着,两边不是人。
于兰明白,太子这一次如果不拿出一些实力出来,他们是不会相信他的。
而且说真的,于兰对于太子的能力也有些质疑。
毕竟太子上辈子干的那些事儿,说是愚蠢也不为过,或者说是蠢得天怒人怨。
这一世太子要是还那么蠢,那确实要另立新君,只是她觉得赵楷也不大合适。
于兰闪过这个念头之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现在果然有些膨胀,最开始想的不过是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攒点钱,买一些地,开一家酒楼就知足了。
现在酒楼虽然没开,但是开了两间甜品店还有一间胭脂铺,还有童贯给她的两个店面,每月都有银两入账。
到了这一步,她竟然不满足,想要插足朝堂的事儿了?
说要见太子,但也没有第一时间去见。
因为于兰始终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合适,倒是武松跟她后来又去拜访了宋江他们。
这一次,她作为家眷,倒是终于见到梁山的很多头目。
连入云龙公孙胜都见到了,于兰最初看到这个道士,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就盯着人家瞧了一会儿。
不怪于兰对入云龙公孙胜这么感兴趣,因为在梁山他的存在,有他在的场合基本上是能利于不败之地,最后那一场战役,如果不是梁山自己把公孙胜了,估计公孙胜一人就能扭转胜局。
于兰见识过了戴宗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