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兰轻描淡写的了反了两个字,反倒是让武松有一些讶异。
这还是他们夫妻之间私下谈话,但是大部分时候,武松记得于兰的态度还是支持太子的。
所以他这个时候表现得相当的意外。
“你是否认为,我之前让你跟着太子做事儿,现在又到谋反有点奇怪?”于兰是一个现代人。
如果她有相对应的能力,能希望这个社会能够提早的步入到一个更加文明的时代。
但她知道,步子太大可能会扯到淡,而且她前世也只是一个种田的村姑,还不至于拥有那么大的能力,她所涉猎的知识,没办法一下子改变这个时代。
但她不代表,她对于这个时代骨子里头就是认同的。
她只不过随波逐流,想要让自己过得舒适一点儿。
如果舒适不在,自然会想着改变。
武松点头。
于兰道:“我想让你跟着太子,是因为我觉得他既是重生之人,那么或多或少能够避免这场风波,最后使百姓臣民免于生灵涂炭。但如果他重生之后没有什么长进,或者有长进,却也仍旧避免不了赵构最后的结局,那么遭到伤害的会是你,岳飞师弟,甚至其他的武将,用武将的性命换来苟活。那么我是不是不会赌的,因为亲疏有别。无论是你,还是岳飞师弟他们,比太子要重要!”
武松有些动容。
但话虽这么,可真想要去做,就有些苦难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些苦笑。
“罢了,就依你之见!”
生在这个时代,提前知道了一些事情,就不可能无动于衷,与其随波逐流,不如逆流而上,去拼一下!
……
于兰也觉得,有些东西可能自己避不开了。
她有些遗憾的是当初自己学的是文科,而不是理科,导致没有创造不出什么划时代的东西。
唯一倚重的就是空间里头的诸多种子。
也许她能够改良一下传统的种植方式,用更科学方法培育,进而提高产量。
就比如她指点过了张青之后,他们种植的红薯土豆之类的产量,就比官府和农户自己摸索出来的要多。
如果能够更进一步的发展,那么对于老百姓而言是有好处的。
于兰在想着这些的时候。
武松确实也找到了太子。
太子赵桓听到了武松所的改革之后,神色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件事儿,等到本宫事成之后再!”
他没有直言能行或者不行,武松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太子知道宋朝军事制度的弊端,但是他现在毕竟不是皇上,也不可能代替他父皇行事。
但武松所到大金那边完颜阿骨打已经立国了,他心里头就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金国永远都是他的心结所在。
太子加快了与蔡京他们的博弈。
朝堂之上剑拔弩张不,一件件的贪腐的要案,也全都被抖露了出来。
有券劾当朝太师,随后又是当朝太师之子,甚至当朝驸马。
一桩桩一件件的。
惹得徽宗皇帝有些头疼,他本来想要保住太师这边,可是朝堂之上有几个言官也不知道是否和太师之间有着杀父之仇一样,就是死咬着不放。
蔡攸都和他哭诉过好几次了。
徽宗对蔡攸十分纵容,毕竟蔡攸相处起来更像是自己的朋友。
紧接着连宋昇那边都被查出了有问题,于是宋昇被贬谪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你父亲休息一段时间。”皇上淡淡的道。
蔡太师多少年事已高,而且做得事情,太多他都看不过眼了。
尤其是他们自己发生了贪腐的大案,却话里话外暗示是这些事儿,都是受太子指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券劾。
不是徽宗不疑心太子,而是太子和他怎么也是亲父子之间的关系。
他自己可以疑心,但是外人却来唆使让他处置太子,这就让他十分反感了。
徽宗烦心的时候,去青楼的时候也多了一些。
但是他喜欢去的却不再是李师师这边,而是赵元奴那边,赵元奴总有一些新花样让他乐不思蜀。
却不料想不久之后,竟是得了一些病。
下半身总是又痒又疼,作为一个皇帝逛了青楼,还染上了一些青楼的花柳病。
这种事儿是极为难以启齿的。
他甚至开始怪罪起赵元奴,竟如茨大胆,在伺候了他之后,又去接客了。
但是他又不能明目张胆降旨,直接处决赵元奴。
但是他身边的宠臣总是有办法,让赵元奴离开的。
赵元奴被带走那,李师师也看到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昔日那些对她十分觊觎的恩客,却都离得远远的,仿佛怕离得近了,会沾染到晦气一样。
皇上那边发生了什么,李师师都是听于兰的。
于兰之所以会知道,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太子一个童贯。
他这件事儿,虽然隐瞒的好好的,但是他既然有心怪到了赵元奴头上,那就必然会处置赵元奴。
好好的皇上宠幸的一个妓子,居然犯了事儿被人拿下了,多少都能猜测一二。
李师师没有那种畅快感,只有一种浑身上下透心凉的冰凉福
赵元奴得意的时候,甚至来她店里头买胭脂水粉,都趾高气昂的。
但现在她失意的时候,昔日里头捧着她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
香儿和月儿也叹了一口气。
“姑娘,我总觉得赵元奴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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