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这丫头聪慧、大胆,这世上仿佛就没有事能难倒她,那份从容淡定最让人钦佩。
随着敏玳慢慢长大,四阿哥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又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他哪里能忍得住啊,自然有肌肤之亲,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只是没有到最后一步而已。
就比如现在,他心情大好,只是想亲一下自家媳妇而已,结果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觉得自家媳妇简直比蜜还甜,让他沉醉其中。
眼看自己身上这件衣裳被某人揉的都要废了,敏玳实在忍不住,红着脸轻轻推开了他。
丫的就不能等晚上再发狂吗?
这件衣裳可是前两天刚刚做好的,今日才第一次穿到身上呢。
丝绸本就娇贵,特别是她平日里穿的这些,都是最好的衣料,某人天天练箭,手又粗,使劲揉一揉,都勾丝了,让她下次还怎么穿?
三天两头做新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玳玳,太医怎么说?”胤禛将自己脑中那爱旖旎的念头强行压了下去,平复了好一阵子后,才拉着她坐到了罗汉榻上,低声问道。
敏玳听了之后一阵无语,过了片刻才道:“太医说了,我身子好的很,没有任何不妥,等着吧。”
“那就好。”胤禛笑着颔首。
老实说,天天抱着自家小媳妇儿,却只能看不能吃,真是一种折磨呀。
可他又舍不得自家媳妇儿喝药调理,怕伤了她的身子,所以只能一忍再忍了。
“要不……从今儿个开始,你去书房睡?”敏玳红着脸低声说道。
某位爷正值最冲动的年纪,天天都想和她亲热,可偏偏她葵水未至,就不能算是个大姑娘,所以他能忍着。
可敏玳也知道,长期这么忍着,对身体可不好,所以……不如保持一定的距离,或许会好一点。
“没用的!”胤禛在她脸上亲了亲后,有些无奈道,“哪怕我一个人睡,也会梦到你,辗转难眠,还得抱着你才睡得着,玳玳……我觉着我这一辈子只能抱着你一个人睡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你要是敢抱别的女人睡……”
敏玳话还没有说完呢,胤禛连忙拉着她的手,笑道:“绝对不会有,你尽管放心便是。”
前些天,他和自家媳妇闲聊的时候,说起老三新纳了个侧福晋,捧在手心里。
他敢发誓,他说起此事的时候绝无羡慕之意,只是觉得老三太花心了一些,不知道自家福晋为何就生了气。
以为他也想纳侧福晋吗?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想过。
他也是绝顶聪明之人,如今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他家这个小福晋吧,醋劲儿的确大的很,从成亲一直到现在,都在向他透露一个信息……他这辈子只能娶她一个。
从前,他一直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儿,特别是身为皇族的他,能一辈子不纳妾吗?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随着自己一颗心彻底沉沦在自家福晋身上,他根本不想看别的女人一眼,满心里都只有敏玳一个人。
如今,在胤禛眼里,天下间的人就分为三种。
敏玳、亲人、别人。
男人女人没啥区别,他只认自家媳妇一个。
如今也是一月底了,倒春寒来得厉害,虽然雪已经全部化了,可化雪的时候才真的冷到人的骨子里。
他们夫妻二人夜里没有出门的打算,就坐在暖阁里一个看书,一个画画。
大概是这几年天天画画的缘故吧,敏玳的水平比过去高了很多。
当然了,她画的可不是写意的山水画,因为那玩意儿讲究意境,她总觉得自己画出来的缺乏意境,缺乏灵性,所以还不如画自己擅长一些的。
她擅长的,当然是写实,追求逼真的那种。
一个时辰的功夫,胤禛看将手上的书看完了一半,待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小福晋正双手托腮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皇族子弟们当中,光看脸的话绝对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自家福晋这么痴痴的望着他,一张脸粉嫩嫩,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好像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他好想扑上去啃一口啊!
“累了?咱们睡去吧。”胤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来拉敏玳,才发现她画框上的画已经画好了。
画的是谁?
当然是他了!
敏玳这几年画的最多的就是四阿哥。
打从康熙年间起,京城里的传教士越来越多了,来自西方的传教士最擅长画油画。
敏玳的颜料就是从他们那儿弄来的。
受过未来教育的她,画出来的油画特别逼真,不比那些洋教士差。
反正,胤禛觉得,自家福晋给他画的画像是最像他,也是最好看的。
只是……这丫头给他画了那么多画像,他们这西二所地方不大,那些画框都快没地儿摆了。
幸好他们就要出宫住到自个的府邸了,那府邸可比西二所大多了,以后她想画多少都能放。
两人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
胤禛按照自家媳妇儿的要求,又开始讲故事了。
自从他们成亲后不久,敏玳要求他讲睡前故事开始,他就一直讲到了现在……
事实证明……他是没有这个天赋的,都练了三年多了,依旧毫无长进,讲起故事来枯燥乏味的很。
可敏玳却听得乐此不彼。
对于她来说,四阿哥讲什么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