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刚从京城回来的胡玄宗,一边品茶一边与明学礼叙话。那怕大清早喝茶,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可一老一少很享受这种品茶论道的滋味。
反观坐在一旁的陈思远,更多时候都只充当一个合格的听众。实在插不上话的陈思渺,则跑到明婷的闺房,拉着明婷说着一些闺蜜之间的私房话。
茶过三巡,对胡玄宗也算有所了解的明学礼,也适时道:“玄宗,冒昧问一句,你有如此修行跟医术,为何我从未听过你所在道观之名呢?”
面对这样的询问,胡玄宗也没隐瞒的道:“鄙观创建于元末明初,距今已传承有八十一代。而我,添为葫芦观第八十一代观主,上一任观主则是我师傅。
相比其它的名山道观,我所在的道观鲜少与外界打交道。传承方式,跟其它道观也有不同。如果明老对道家传承有所了解,那应该听过道观也分丛林庙跟子孙庙吧?”
“嗯!你的意思,你所在的道观属于子孙庙?”
“是的!历代祖师,都会很早挑选弟子从小教导,待仙逝便由弟子继承道观。至少据我所知,葫芦观创办至今,观内道人就不多。而我,更是从小与师傅相依为命!”
“难怪!或许真正能甘守清贫的有道之士,才能守住这样的传承啊!”
对于明学礼发出的感叹,胡玄宗却笑着道:“红尘虽好,却也容易让人迷失。山野清贫,却适合修行人修身养性。修道重修心,心不定,谈何修道呢?”
“是啊!看来你师傅,是一位真正的修行人!如今的社会,很多庙宇道观都失去那份清静之意。早年我爱人也信佛,后来渐渐去的也少了!”
知道明学礼指的是,那些名山道观跟寺庙,经过所谓的开发跟包装,已然失去了佛道应有的安宁。可胡玄宗知道,要不了多久,这种情况便会大为改变。
思虑片刻道:“凡事有因必有果!我相信,这种情况要不了多久,终会有所改变的。冒昧问一句,思远先生从事的工作,应该有一定危险吧?”
“嗯!早年从军,复员后一直从事刑警工作!”
听到这话的胡玄宗也继续道:“之前劳烦你亲自跑去接站,那我也赠你几句话,希望你能牢记于心。未来若碰到神鬼之事,切记不可大意,万事需谨慎行事。美利坚纵享人生
“好!此事我会跟老陈他商量一下!听你的意思,稀有的中药材,是不是也会涨价?”
“确实!往后孙老这样的医门中人,或许也会受到更多人的重视。中医之道,乃老祖宗们传承下来的东西。只待风起,相信终会焕发新生!”
只待风起!
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明学礼跟陈思远听出其中蕴藏的潜意。那么胡玄宗所说的风,又究竟是什么呢?又或者说,胡玄宗已经感知到什么了呢?
关于这些,明学礼没好问,怕涉及胡玄宗所说的天机。聊到陈新远亲至,待在房间正无聊的陈思渺,便代父邀请胡玄宗去自家别院游玩,顺便吃顿家常便饭。
而明学礼跟明婷,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先前闲谈过程中,胡玄宗已然知道明婷的身世。看似有家,实则也是与明老相依为命,确实令人心生怜惜之意。
做为陈家唯一不在公门的人,陈新远也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钱自然也是不缺的。购买的别墅,也打理的很不错。而其父亲,一直都跟他住在一起。
得知胡玄宗接受邀请,身体恢复不少的陈彪,也特意从医院回来,只为亲自送上谢意。对此,胡玄宗也没拒绝。若非明学礼之邀,此刻陈彪只怕难以幸免!
替其把脉后,胡玄宗也很满意道:“恢复的不错!之前给你老开的那副药,还需吃上三到七天,先前损耗的元气便会慢慢恢复。届时,回家休养也可!”
“谢了!此番若非有幸得遇先生,只怕我也是在劫难逃啊!”
“此事于你而言即是劫亦是缘!只是往后再淘东西,还需擦亮眼睛啊!”
“是啊!谁会想到,区区一个陶罐,却是一件那般凶险的东西呢?不过,能因此结识先生,也算我陈某人福大命大。这样一想,心情就畅快不少啊!”
话中的奉承之意,胡玄宗还是能听出来的。只是相比明家,跟陈家打交道,胡玄宗的顾虑会更多。如需庇护一二,那么陈家未来带给胡玄宗的麻烦,必然会比明家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