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佩文和母亲一起出了医院上了等在门口的专车。
“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付佩文恨恨地说道。
“都这样了你就消停点吧!”付母叹气。
“妈,你看见刚才那个人的态度了吗?把我害成这样她还那么理直气壮,我怎么甘心?你一定也要让她尝尝坐轮椅的滋味!”付佩文咬牙切齿。
“可是刚才她那样子,确实不像是她做的。”付母犹豫。
“妈!”付佩文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你相信她不相信我?”
“佩文啊,如果不是你去招惹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付母唉声叹气,以前的你是电视台的主持人,那么多人喜欢你崇拜你,那时候多风光,看看现在……”
“你也说我是自食其果了?”付佩文阴恻恻地看向自己的母亲,“你也觉得我活该了?”
“不是,我怎么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付母一脸愁容。
“我当初是有做的不对,可他们就能这样对我?把我弄成残废?妈,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付佩文怒火中烧。
付母看了看她,不再吭声,女儿已经魔障了,说什么也不会听。
司机听着母女俩的对话看看后视镜,缩了缩头不敢出声,生怕央及池鱼。
“你在外面是不是还得罪了其他什么人?”付母又问道。
“妈,你还是不相信我?”付佩文又火了,“就是郭湘那个贱人干的,不是她还有谁?”
“算了,不说了!”付母闭上眼睛,心好累,自从女儿的腿坏了以后脾气越来越差,还一句都说不得,明明是她错了,就是不承认,还钻牛角尖,劝也劝不动,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付母又开口,“我和你吴阿姨说过了,等会儿去中医院看看,梁院长亲自给你看。”
“我不去!”付佩文扭过头,她不相信什么中医,“中医那都是骗人的。”
“不能这么说,西医不一样没治好你的腿?”付母看了她一眼,“再说以前我们华国几千年不都是靠中医,如果没用华国人早死光了!”
“再说如果中医没用,怎么还会开中医院?国家专门用来骗钱的?你也不想想?”付母继续说道,“虽然中医有些方面比不上西医,可也有它的可取之处,吴阿姨说你这腿也许针灸就能治好。”
“这次是中医院的院长亲自给你看,托了好几个人的,你别不知好歹!”付母说重了一句。
付佩文还想说什么,一想如果看中医也好,就有机会找借口出来。想要对付郭湘一定要出门,不然天天关在家里父母看得那么严还怎么找人?
便点了点头,“那就看看吧!”
付母很惊讶地看向付佩文,生病这么久女儿还是第一次妥协,她很高兴,女儿终于不再忤逆自己了,只要她好好治说不定真的能治好呢?
两人来到中医院,找到中医院的院长,说了是吴阿姨介绍的,院长梁伯文点点头,“我看看!”
经过一番检查梁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梁院长,怎么样?”付母的心提了起来,难道还是不行?付佩文也看了过去。
“小腿神经损伤得非常严重,恐怕很难!”梁院长摇头。
“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付母脸一下白了。
“那也不是绝对的,只能说试试看,热敷加针灸,加辅以特殊的按摩手法,也许能改善。但我不能保证就会好!”梁院长说道。
“只要有一丁点希望我们也要治。”付母急忙说道。
“那今天就开始治吧!”梁院长点头,“热敷和按摩你们可以家里做,等会儿我会教你,每隔两天来针灸一次,先做一个疗程看看效果。”
“好的,谢谢梁院长!”付母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也许女儿的腿还有救。
可是付佩文心里一点也不乐观,连米国的医生都治不好,中医能治好,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过有理由出来她也就不开口反对了。
针灸的时候付佩文有点不能忍受,腿神经虽然有问题,不过肌肉什么的还没萎缩还是有感觉的,还知道疼,就是用上不力,走不了路。
“忍忍,痛是好事,说明还有希望!”梁院长说道。
付佩文一听也燃起希望,难道中医真的能治好自己?
就算这样也不能放过郭湘,也一定要让她尝尝这个滋味!
接下来几次付佩文都很自觉地来针灸,她想麻痹母亲,让母亲以为自己听话不会再惹事,等她放心了,到时候自己一个人来她可能就会答应。
那时候就找个借口出去一趟,找人对付郭湘。
郭湘虽然不知道付佩文的打算,不过一直警惕着,让叶茜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这几天付佩文也没来,不知道她还会整什么幺蛾子,不过她不相信付佩文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天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过来看病。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郭湘问。
“我儿子前段时间老是高烧不退,吃啥吐啥,连喝水都吐。”男人说道,“我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大人,不过是乡镇大夫,我也看不了……”
男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当年只是中专毕业,医术有限。我就带孩子去了市医院检查,查了血常规做了各项化验,医生都查不出是什么病。”
“后来还怀疑是肺积水,做了胸片,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可是还是天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