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大厦当中,泾渭分明的两党议员鱼贯而出,从他们紧绷的脸色上来看,今天的大部分提案并没有一个好结果,而对于克利夫兰总统来说,事情也是如此。外有大英帝国无形的压力,内有国内经济萧条的烦恼,第二次入主白宫的他日子并不好过。
然而事情还没完,早已经有民主党的很大一部分议员的代表,已经等候在白宫。准备对身心俱疲的总统先生再次施加压力,这不是商量不商量的问题,他们是希望总统能够答应自己的建议,而不是来随便说说。
“现在的事实是非常清楚的,共和党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把总统架在火上烤。国内经济萧条,而英国在加勒比海的动作令人担忧。”安德森首先在几个议员当中越众而出,对着刚刚回来的克利夫兰开口道,“总统先生,您坚守的孤立主义,现在看来没有得到民众的拥护,对于很多民众而言,他们都在期盼你能够实践美国世纪的到来,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都是共和党的煽风点火,我们的军队只有三万多人,如何和英国所对抗。”克利夫兰有些面容憔悴的开口道,经济萧条和英国的北上政策,确实是令人头疼,“而且现在国内物价飞涨,南方各州报告说,今年的气候导致了农牧业产量不如预期,粮食谷物和肉类加上已经开始上涨。”
“可这正是我们的机会不是么?总统先生!”安德森微微低下头带着强调的语气道,“在这个时间点两件事一起发生,才是唤起民众信任的时刻,关于现在谷物和粮食价格上涨,才更要人民众对英国的打压形成认识,我们才有机会调节国内的经济。其实南方各州的粮食恐慌,可以由坚定的民主党人,安娜贝尔夫人出面解决,夫人在南方的农户心中具有广泛的影响力,只要安娜贝尔夫人愿意帮助,稳定局势应该问题不大。”
“让我想想,如果我们要对英国人采取示威的话,现在需要一个无畏的人站出来。代表联邦政府对英国正式提出抗议,保全委内瑞拉的独立和稳定,需要物色一个人选。”克利夫兰总统陷入了长久的考虑当中,一瞬间脑海就闪过了几个人选。
重回2000年
至于天气这种明显是推脱的借口,不过就是随便说说,天气会往往成为遮羞布,中外历史都是如此,什么事情往天气上面一推就行了。不是我军无能,而是天有不测风云。
“新奥尔良的天气不错,气候宜人,这次确实是见识到了,还处在密西西比河的入海口,怪不得是当初南方的中心。这次回来考察的那群种植园主还算满意,甚至已经提及了不少巴西本地的种植园主有移民的倾向,不过我并没有答应,而是说回来询问一下祖母你。”刚刚回到阿灵顿的谢菲尔德,不敢有一点隐瞒的把事情娓娓道来,等着安娜贝尔的评判。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就行了,你是谢菲尔德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没有竞争对手。不同于你祖父,还要靠我帮忙。”安娜贝尔很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就算是失败几次也是好事,这比我教你什么更加管用。所以不用顾忌,你觉得对那就去做。”
“谁还不是白手起家过来的?当年我父母组织猎奴队深入非洲,条件也很艰苦。”安娜贝尔提及自己小时候的生活,“你祖父那时候为了抓地下铁路的杨基佬,都抱着枪睡觉。”
“那真是辛苦了!”谢菲尔德张了张嘴干巴巴的应承着,地下铁路好像是北方杨基人为了解放黑人,专门过来偷黑人带到北方的代称。当然在南方迪克西人的眼中,这就是非常干脆的盗窃犯,很生硬的转移话题道,“好像火车站挺忙的,很多货车都在等候。”
“他们有钱!”安娜贝尔的话模棱两可,不出意外的话,农牧产品运出南方之后,还会在她的定价上在上涨很多,在囤货居奇上面,就不用刻意区分扬基人可迪克西人了。囤货的杨基佬会自己把价格长到本地人能承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