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严格的来计算,双方谈判最重要取决于国力的基础,事实就是在科技领域德国比美国强大,军事领域也是这样,在全世界人们的印象当中,德国就是比美国强大。所以这一番的经贸协定注定是对德意志帝国更加有利。
有人说英国人在外交领域足够做各国外交官的爸爸,谢菲尔德并不同意这个观点。要是没有英国广泛的殖民地和第一海军撑着,哪有英国外交官发挥的基础。这就和选秀一样,手中有状元签不一定能规避水货,而二轮秀成才的几率确实是小了许多。
就算是选择联盟对象,当今世界也是英国人首先选择,等英国人选完了,其他国家在从英国人选剩下的边角料当中选择,这个选择余地就大大缩小了。
这个年代的好处就是,英国本土真没有独霸全球的基础,老二老三老四也都不可小视。后世合众国统领世界的时候,有资格崛起的国家已经不多了。
“不要愁眉苦脸,难道是害怕去了伦敦回不来了么?英国人还是很绅士的!”刚刚和许多德意志的伙伴举杯相庆,又回到了合众国的阵营当中。
“德国人很是得意!”拉塞尔坎特的兴致不高,就差摆出一副弱国无外交的臭脸。
“这有什么!”谢菲尔德不以为然,似乎对德国有利更多的协定并不在意,本来么,弱国无外交就是真理,既然是真理他这么遵守规则的商人自然是不去破坏。再者对联邦不利,对自己家有利不就行了。
现阶段自己家最需要的是转型,做一个在工业农业都要说上话的存在。连国内都没有摆平呢,哪有空对欧洲强国指手画脚?有这个能力的话,门罗主义不就不被当成是放屁了么?
“这些欧洲国家的本土不不过是我国一个州的大小,这些中等强国框架的国家,它们的强弱是可以一眼就预测出来的,欧洲国家的强大我们已经看见了,我们合众国的强大他们还看不见,有时间的话先扩大我们在美洲的话语权再说吧。”谢菲尔德对拉塞尔坎特灌输了一下中等强国的概念。执子之手,方知子丑
在美国国务卿到达伦敦之前,很多报纸都对奥尼尔进行了揶揄,“当年的小伙伴长大了,现在已经知道躲在德国人的后面大声说话。”
这种冷笑话十分对英国人虚伪的口味,嘲笑美国人的自不量力,也摆出了一副高姿态。
而奥尼尔则丝毫没有怯场,在到达伦敦之后便发表了措辞强硬的声明,“美洲国家无论南北,我们都是朋友和盟友。美利坚合众国不能容忍一个美洲国家被一个欧洲国家征服。”
“今天,美利坚合众国在美洲大陆实际上拥有最高权力,它的命令对于其所管辖的范围之内的臣民来说就是法律……合众国无穷尽的资源,加上合众国与其他大陆隔绝的地理位置,使它成为形势上的主宰,在反对任何一个强国或所有列强时,美利坚合众国都是坚不可摧的。”。
“现在英国对委内瑞拉的征服和入侵,本质上也是对美利坚合众国利益的损害,为此在涉及到了西半球的国家利益当中,英国必须接受美利坚合众国的仲裁。如果英国不接受由联邦政府所主导的仲裁,那可能会极大的影响到英国和美利坚合众国未来的关系。由此产生的一切负面影响,都会让美利坚合众国怀疑英国人的领导力。”
国务卿咄咄逼人的声明,通过电报很快就传达到了大西洋另一边,引起了合众国公民的欢腾,两党一致认为奥尼尔的声明,完美的体现了合众国在委内瑞拉危机当中的立场。
“听着就好像是你们美国准备对我们大英帝国来一趟炮舰外交?是不是这样!”说话的男人很是绅士的开口道,“是不是德国人承诺了什么?”
“那都是为了选举,马上就又要大选了。”谢菲尔德丝毫不在意的道,“我们家对大英帝国的态度是一贯的,不过一些国内的民众并不这么想。总要做做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