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不否认。”谢菲尔德非常自得的道,“我侥幸算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
“很谦虚!”对方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不一会已经把切好的肉穿好,开始烤起来。
谢菲尔德看着对方手中的刀,有些兴趣的道,“好像是阿拉伯人那边的花纹。”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埃及朋友送给我的。”举起来手中的大马士革钢刀,又快速的收了起来。但这句话让谢菲尔德摸不准头脑,很久很久以前?这对夫妻也就二十几岁,比自己的岁数还有小吧。
当然也就是一想,可能是身在国外的原因,谢菲尔德并没有多家防备,而是和这对陌生的男女聊得不错,“你们是俄罗斯帝国的人?”
听到了这就话,对面的男人似乎一瞬间出现了反感,但马上就开口道,“也算是吧。”
“那你们的口音算是很纯正了,没有俄式口音,我也是从名字上才听出来的;尤拉是尤里的昵称,我才猜出来你们是俄国人。”谢菲尔德非常自得的道,“我还是对俄罗斯有些了解的。”
“看得出来是非常精致的人。”男人笑而不语盯着谢菲尔德开口道,“有机会我们再见。”
“瓦莉娅,我们回去吧。”男人站起来挽着伴侣的手,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这个人好像没什么才能。”瓦莉娅看着谢洛夫笑而不语道,“倒是很小心的生活。”
“知道历史走向做顺风车,说实话太讨厌了,真应该给他送到一个历史已经改变,但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这样他根据历史做出的判断就可能出现错误,那就有意思多了。”谢洛夫看着笑意盈盈的妻子道,“他刚刚说帝俄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想要捏死他。”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我们只是过客。”瓦莉娅伸手捏了捏丈夫的手臂问道,“该回去了,这也不是我们的家。”
回到合众国之后,谢菲尔德便着手解决罢工问题,其实轮到他的时候只剩下表态了。安妮已经把本次罢工的事情全部解决,就等着正牌老板回来表明对妻子的支持。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身为一个优秀的工具人,谢菲尔德完全照办。
才平静了没多长时间,谢菲尔德就从康斯坦丁诺维奇那里收到了坏消息,阿尔顿帕克尔的身体条件几乎到了很糟糕的地步,尤其是语言障碍有着越发严重的趋势。
“给民主党其他委员通知一下,我们来研究研究这个问题。”谢菲尔德犹豫了片刻,决定找一个机会问问其他民主党建制派的想法。如果自己首先提出要换人,可能会遭到反对。
这个时候就体现了民主选举制度的优势了,大家集体讨论,拿出来的是整个阶层的意见,真出了事情每个人理论上都有一点责任,这样就没有一个人特别有责任,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没人负责,这一次谢菲尔德要和民主党的中坚阶层,讨论的就是总统的健康问题。
距离大选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这一次的大选被谢菲尔德视为一飞冲天的基础,这几年要是有对自己有利的政治环境,从此以后他和他的企业在合众国,将是一览众山小的地位。
而且不会像是战后的杜邦家族那样,因为经营单一又从第一公司的位置上掉下来。
“对于民主党来说,上一次的选举有些运气的成分,这一次才是关键之战。”在新奥尔良面对民主党其他的全国委员,谢菲尔德点名了本次选举的重要意义。
“我们听到了一些消息,罗斯福要出来选。”一个头发花白的民主党大佬忧心忡忡的道,“外部环境本来就非常艰难了,总统的情况又这样,真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