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会在这里和总统有一番激烈的对抗。”谢菲尔德苦笑一声道,“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这个国家一切都可以商量着来,再说我现在是一个病人。”阿尔顿帕克尔说到这话锋一转道,“我的思维还跟得上,但是无法控制身体的一些部分。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得了这种病的病人,很多人连自理能力都有问题,我希望你和一些委员不要着急,如果共和党用我的疾病做文章,我会完成一个潇洒的转身,同时让威廉布莱恩克制冲动,就如同今天你在白宫一样,我们的一切都是可以沟通的。”
谢菲尔德虽然惊讶于总统的善解人意,但却对对方的话一个字都不信。这不是什么别的问题,纯粹就是奴隶主本人不相信搞政治的人。说的再好听,那也是给选民听的。谁知道阿尔顿帕克尔是不是把他也当成选民忽悠了。
他心里希望阿尔顿帕克尔真的很理智,但是还是要和其他民主党委员保持警惕,如果选情不利,直接开会在内部选举当中,把阿尔顿帕克尔闷死。
“不留在白宫坐一下,以你的财富积累,这辈子都不太可能通过选举的方式,成为这里的主人。”见到谢菲尔德起身离开,阿尔顿帕克尔挤出一丝笑容挽留道。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做总统。”谢菲尔德停下脚步回头道,“总统先生请休息,说不定连任的机会还是有的。”
阿尔顿帕克尔不置可否,目送谢菲尔德的身影消失,片刻之后帕克尔的夫人出现问道,“他是过来做什么的?”
“看看我是不是对白宫特别眷恋?应该是吧。”阿尔顿帕克尔眯着眼睛有些虚弱的道,“其实我就是一个救火队员,威廉布莱恩连续输给麦金莱,罗斯福,我是被硬推出来代表党内的保守派,去参加一场注定失败的选举。第一次我也确实失败了,但是赢了第二次,可惜了,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如做轮椅,做轮椅好歹只是身体问题。可现在谁想要接受一个,走路颤颤巍巍,说话吞吞吐吐的候选人去对阵罗斯福,都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谢菲尔德要知道阿尔顿帕克尔的话,还真的佩服对方的先见之明,后来真出现了一个坐轮椅的总统,只是可惜也是罗斯福家族的人。
“给阿灵顿发电报,我想想,聘用罗伯特帕克尔为南方电气公司执行总裁,立刻发电报。”走出白宫的谢菲尔德,立刻招来保镖和家里沟通。
罗伯特帕克尔是总统的儿子,合众国这种自由的国家从来都是举贤不避亲。
就像是谢菲尔德带着一群保镖,参加康斯坦丁诺维奇荣任联邦调查局局长,这就非常的正常,两人只不过是一个学校的校友,精英俱乐部的成员,康斯坦丁诺维奇的祖父,是谢菲尔德家族在东欧劳动力贸易的办事人,剩下就没有了。
虽然刚刚改名的联邦调查局,是一个看起来什么都管,但是缺人又缺钱部门。很多工作都需要调查员自费,但是这都没有关系。
一个成熟的奴隶主,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处在窘迫当中,谢菲尔德本人就非常喜欢分享财富,没有经费,人口稀缺?这都不是大事。
“其实我的黑金公司当中,一部分的员工就很适合做调查员,可以让他们帮助你。你不是缺调查员么,有我在这都不是问题。”谢菲尔德带着灿烂的笑容和康斯坦丁诺维奇碰杯,转头看了一眼过来参加聚会的调查员,别说,一个个看着还都挺朴素的。
“你也太心急了,虽然我们都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康斯坦丁诺维奇人模狗样的假意拒绝,随后话锋一转道,“这样联邦调查局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我们的,谁都不能单独的活在世界上不是么?人总是要群体的,无非就是大的群体还是小的群体,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谢菲尔德笑眯眯的道,“让一些黑金的人过来,可以帮你在全国短时间内建立网络,当然我也不否认,我有一定的私心。”
“哪方面?”康斯坦丁诺维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开口询问道。
谢菲尔德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两人端着酒杯来到了一处靠近窗边的角落,打开窗户通风,没有人注意到,谢菲尔德才开口道,“我想让你派人跟着罗斯福,我想要他的竞选当中的一举一动。”
“你疯了,一旦被发现的话,共和党不会善罢甘休的。”康斯坦丁诺维奇面色一肃,确定谢菲尔德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失望了,奴隶主是很认真的,怎么会开玩笑。
“这也是一次历练嘛,你说的这么严重,我派黑金公司的人去一样干。这有什么难的,我就是崩了罗斯福也不难,反正正式选举还没开始。”谢菲尔德轻描淡写的道,“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刚刚成立的部门会去跟踪候选人,你怕什么?”
谢菲尔德是真觉得,自己做联邦调查局的局长,肯定比这个儿时玩伴要强的。这么强力的部门本来就应该做强力的事情,真指望联邦调查局还合众国一个朗朗乾坤?
谁让你去查的?万一真的查出来什么来呢,大家都不干净。
联邦调查局在奴隶主的眼中,就是一个高层次的维稳部门,确保合众国的屁民不会翻天,这一点历史上的胡佛局长做的就非常好,懂得不真的去查什么,同时将所有秘密攥在手里,到死都是联邦调查局的局长。
“可调查局是罗斯福总统的时候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