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络黑子的言论令人无奈,说什么黑人朋友分不清‘中医’与‘华国医生’的区别。
只要是华国来的医生,都被称为‘中医’。
可事实上,黑人朋友很明白什么是中医,在中医展现出低价、高效的治疗水平之后,某些原始部族的‘巫婆’甚至都要跟随中医学习。
反观西医援助组,相应的医药费、手术费依旧按照当地标准收取,没有鄙夷之意,这与当地官方的设置有问题,而医疗器械损耗费用也是刚需,不可能全免。
但是原始部族的人,就连本国货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如何治病呢?
即便医疗组携带有医疗援助经费,但也得评估患者个人的情况,遵照国际惯例,妇女、儿童优先,病重者优先,能得到免费救治的人还是少数。
中医在非洲大陆,找到了曾经的荣耀,如果发展得当,说不定能出现第二春。
安卡宾官方邀请这个援助小组,其实也是想试验成效,看看中医能否对偏远贫困地区形成帮扶作用,如果可行,就会正式对华国发出援助请求。
所以,本次行程是半官方性质的,名义还是挂在铁路建设公司。
如果四个月行程结束,有了成效,小组肯定会被大肆宣扬,成为荣耀与光荣。
如若收效甚微,那么本次行程也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援助活动。
张大爷很看重这次行程,老人家有一种肩负开拓道路的使命感,在国内中医口碑愈见卑微时,要是能在非洲开创道路,也算是给中医找到了一个新的发展空间。
“四个月,一方面我们走访当地进行诊疗,另一方面就是做简单培训,培养出一批能处理基础疾病的当地中医,时间虽然短,但那边已经在提前做准备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老祖宗的学问正在感染非洲大地。
一顿饭吃到很晚,因为张中建说得起劲,两个小得也听得津津有味,直至服务员说即将打烊下班,三人才准备结账离席。
回到酒店,张大爷没继续询问周一生到底要不要去,因为他看出来周一生早已两眼放光了。
至于答案,回去后当着他父亲、爷爷的面再谈也不迟。
各自进入房间,周一生心潮澎湃的同时,又有一个问题迎上心头……
他正烦恼时,房门的门铃响了。
“谁啊。”
童涵故意压低了声音,明明跟做贼似得怕被人听到,还非要抖个机灵——
“查水表的,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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