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破碎的声音响起,断的不是手爪,而是不堪重负的镰刀。
明晃晃的刀片从空中落下,没入水面,发出“扑通”一声,溅起的水花,落在脸上,冰冷刺骨。
断掉的不仅是刀还有心,痴痴的看着断刀,脑海里如走马灯一般,回忆起以前的记忆。
记得第一次杀人时候,躲在阴暗的小巷,为了钱,用着粗糙的镰刀,从背后捂着嘴,割破对方的喉咙,那个时候既还害怕又兴奋。
回想起脑海最深刻的一件事,入室杀人,同样一把镰刀,提条件再提条件,无论提什么,对方都会去做,像是提线木偶,直至最后在对方绝望的表情里,一刀了结。
从那时起,就迷上了这种感觉,自认为掌握了一切,手里的血液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这条道路越走越远,越走越黑,没有了回头路。
半空中木禺不知道情况,望着眼神逐渐黯淡的悬赏犯,眉角一挑,能量巨爪发力,骨折声音接连响起,将其直接拉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镰刀者,嘴角淌着血,低语:“我喜欢做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