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眼看离台下只有一步,偏偏毁在这里。
白霜花站在斗法台边缘,面色晦暗,紧抿嘴唇,一阵风吹来,将她的白色襦裙吹离地面。
“小女输了。”
这所谓的斗法台既没有人与之比试,更加谈不上输赢。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叫梁庚学心疼不已。
“你没有输,是灵蜂有些失常,给她一块令牌!”
齐恒大概是横铁不成钢,也有可能是看中此女筑基中期的修为,捏了捏拳头,到底没出声反对。
千玥见她愕然抬头,欢喜地从旁人手中接过令牌,目光羞涩且崇拜地看向上面那人。
演技真好!长得也好!
再看看上面那位五郎君,神情温柔似水,像是要握着女修的双手,好好安慰一番。
千玥欣赏地点点头,不论这两人的表现有多做作,起码五郎君很有做昏君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