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几秒后,电话通了。
“喂?”
张军冷冷的冲电话里说道:“秦宝山!你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办事儿能不能体面点?非得使这种小孩子的招是吧?”
“啊,你是张军啊?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电话那头,秦宝山闻声只冷笑一声:“呵呵。”
“秦宝山!我跟你明说!”张军拎着手机,声音低沉地说道:“人,我全送所里了!但只此一次!我敬你是前辈,让你半步!可你tm要再没皮没脸的!那咱就拉足马力好好练练!就这样!”
说着,张军就挂断了电话。
当晚,张军等人就在金刚家也帮忙着操办着丧事,守夜,抬棺什么的,直到第二天才离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秦宝山大清早吃完饭随后开着那辆宝马车,进入到邵d县城内。
邵d县内恒宝路的某个私密性挺好的茶馆里,秦宝山约见了曾广虎。
包厢内,曾广虎先到一小会,见到秦宝山推门进来后,不由得抬眼笑问了一句:“什么事儿啊宝山?是因为张军那点事儿吗?还非得约我到这里见面?”
秦宝山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连灌两口,随即拉开椅子坐下,一边说道:“广虎啊,你不知道,这个张军现在骑在我脖子上还算了,简直是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啊!”
闻言,曾广虎一边抽着中华烟,翘着二郎腿说道:“充其量就是一帮外地佬而已,还能翻天了?你就没必要心急,稳一稳,就他们几个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五的小崽子,掀不起什么浪花!”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知道吗?昨晚张军这嬲卵给我打电话了!说要和我拉开马力练练!你说他是哪个辈分啊?跟我练练?我tm还没找他算账呢!”
“那你打算怎么搞啊?”
秦宝山闻声稍稍犹豫后,说道:“说实话,昨晚我支人去砸了君豪网吧,但没想到人全被张军掏住了!”
听到这话,曾广虎眉头一皱,轻声说道:“宝山,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儿确实干的挺孩子气的,你说你砸他几台电脑能值多少钱啊,你砸他网吧,回头他断了你煤矿生意和药材生意,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曾广虎这话刚说完,秦宝山顿时皱眉瞥了他一眼,心说前几天你还支人砸了张军的老虎机咋不说了呢,现在说我孩子气?
但这话秦宝山肯定不能说出来,他想了想,轻声说道:“我昨晚想了很久,现如今小涛还在医院里躺着,他两条腿基本上是废了!而出了这种事儿,张军又堂而皇之来到我坉山,我秦宝山要是没能整出个子丑寅卯,我以后还怎么混?谁还认我秦宝山这张脸啊?”
曾广虎点点头:“说的也是。”
秦宝山抽了口烟,目光阴狠地说道:“所以,这事儿要么不搞,要搞就一次性把张军和张浩文都给干趴下!”
曾广虎沉默片刻,随即看着秦宝山,沉声说道:“宝山,你想清楚了?”
“你看我状态!像是开玩笑吗?”
“你准备出多少本?”
“二十一个!”
闻言,曾广虎犹豫半晌,随后点了点头:“这几天我帮你问问。”
另一头,陈百川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简直一副小初中生打扮,如果再戴上个红领巾啥的,能和那种留级的小学生差不多。
陈百川充分发挥了打不死的小强的终极把妹技能,把没羞没躁发挥到了极致,夹着小小蛋,腆着脸又来到了易苏苏家。
来到易苏苏家门口时,陈百川是“踩点”过的,确定易九歌已经出门了,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敲了敲门。
当大门打开,易苏苏看见再次上门的陈百川时,小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你怎么又来了,不怕我哥啊?”
“上次就是个误会!真是误会!你看我像是那种**熏心的人吗?”陈百川一脸正义凛然地拍了拍胸脯,随即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对了,上次的补课费我都还没交呢!”
易苏苏稍稍犹豫后,摇了摇螓首:“算了不要了!以后也不用再补课了!”
易苏苏说这话,倒不是客套矫情,而是她心里真的怕!
一是感觉陈百川确实是有点小色.色的,另外,也怕哥哥易九歌回来,拿刀砍了陈百川。
“唉,看来你也是误会我了!”陈百川闻言,一脸痛惜地说道:“苏苏老师,你就想想看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能干啥啊?再说了,你们是军哥朋友!而军哥又是我大哥!我陈百川能干这种吃窝边草的事儿?”
易苏苏感觉有点无力反驳,檀口张了张,小脸微微红的看着陈百川:“我……”
……同一时间,送了金刚他妈上山后的张军接到一个来自老w的电话。
一看到这个号码,张军顿时咧嘴笑了笑,远走几步,到了山脚下无人角落才接通了:“喂,小强,还好吗?”
电话那头,短短半年没见,张自强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浑厚成熟了,“哥,我挺好的,在老w这里呆着,跟着升哥有吃有喝,工作也很体面。”
“哎,上次你说你在老w啥公司来着?”
“这里有总公司,分公司,乱七八糟的我也搞不懂,我就知道升哥的这个公司真牛b!下面合法的大赌场就有五六个,另外还做酒店和餐饮,升哥出行都是带保镖的,他的专用司机都有两个人,我目前是候补的。”
闻言,张军有点震惊:“真的假的?似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