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一样了?不都是一个脑袋两胳膊吗?我咋没瞧出来哪不同呢。”
“你要能看出来,我不得叫你斌哥了?”张军瞥了斌子一眼,随后沉吟说道:“首先,你看他们两人都穿得挺破烂的,看着像是修理工的服饰,尤其是那个张佳雄,手里还拎着个扳手,这种卖相,外行人一看就认为他们是修车的。
但其实不然,常年修车的,身上都有一股子汽油味儿,很难洗掉,但他们似乎没有,另外,他们衣服虽然有点破烂,但衣裤上的油渍很少,还有,我不知道你注意到张佳雄的虎口没?他虎口食指与大拇指处有一层厚老茧,但其他手指似乎没有,而若是常年修车的师傅,整天和螺丝扳手汽油机油啥的打交道,手指手心肯定会起老茧的。”
斌子闻言有点懵逼:“……你怎么知道的?他虎口都看见了?
“呵呵,还行。”张军咧嘴一笑,低调说道:“其实啊,我也就生不逢时了,要放到宋代,最起码也能混个提刑官啥的当当。”
斌子闻声斜视张军一眼:“嗯,我就喜欢你这种一本正经吹牛的状态!”
……另一头,老彭和肖琴在房间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至于这两个小时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就不好描述了,大家自己脑补想象吧。
而彭波硬是在饭馆内吃了快两小时,两盘菜都吃完了,酒又上了一瓶,饭店里的食客还不少,饭店老板好几次都想催彭波,但感觉不太好,所以都忍住了。
“咕咚。”
彭波抿了一口白酒,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对面马路,突然他眼睛亮了起来。
从彭波所在饭店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宏观小区,在彭波的视线中,老彭和肖琴并排出了小区,随后两人站在小区门口聊了大概三分钟才告别。
彭波默默望着自己老爸从对面的马路经过,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彭波也没喊,只是等老彭搭车离开后,这才走路一晃一晃地往宏光小区方向走去。
肖琴一直站在宏光小区门口没走,直到目送老彭搭车离开后,这才转身,当她转身准备回宏光小区的时候,余光看见彭波往这边走来。
肖琴直到老彭有个儿子叫彭波,但老彭对家里人保护得挺好,一直也没给肖琴发照片,也没告诉肖琴儿子长啥样,甚至于老彭老婆长啥样肖琴都不知道。
有人肯定很奇怪,说聊了几年了,连对方家庭情况都不知道?
但现实就是这样,肖琴和老彭的身份是极其不对称的,肖琴在享受老彭给他的优越物质条件后,也不敢问太多,他们俩的感情是不对等的,肖琴一直是处于付出较多的一方。
眼瞅着这个青年一直跟着自己,肖琴忍不住心里有点紧张,扭头问道:“你谁啊?”
彭波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地看着肖琴,揶揄说道:“呵呵,这么多年的小三生活,过得还好吗?”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肖琴脸色有些难看,扭头就走。
“跑啥啊,聊聊啊。”彭波上前一步拉着她,酒气熏天地说道:“破坏别人家庭,好玩吗?你这个贱人!”
“神经病吧?”肖琴俏脸煞白,使劲甩了下手,但没能挣脱,她尖叫说道:“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你以为你能攀上高枝了?你也不瞧瞧自己啥样!”
“和你有关系吗?神经病啊!”
“你知道我妈妈有多苦吗?”彭波两颊有着酒酡红,明显有点喝高了,走路都有点打晃,但他神智还挺清醒的,他摇摇晃晃的一手指着肖琴说道:“我妈才十六岁就跟了我爸,那个时候个个家里穷,我妈他们是吃红薯渣子过来的,现在现在好不容易生活好了点,你这个贱人又进来了。”
听到彭波这么说话,肖琴愣住了:“你是小波?”
肖琴是有点尴尬的,当小三遇见原配的儿子,而且还是在和情人约会完的情况下,怎么都觉得尴尬。
“小波也是你叫的么?就你这年纪,我该喊你妹妹吧!你怎么好脸皮呢?我爸今年都五十一了。”
“小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爸是……”
肖琴神情有点尴尬的,正想解释几句,但话说到一半就发现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越描越黑。
“当小三还有理了?”彭波一把揪住肖琴的头发,猛地往旁边甩了一下,同时哈着酒气说到:“我今天就替我妈教育教育你!”
哪怕彭波此刻是喝醉酒的状态,但也不是肖琴一个娇滴滴小女人能对抗的,被彭波揪住头发一甩,她直接被甩得摔在地上,衣衫有点散乱,头发也被扯下一大把。
“小波,我和你爹其实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还没什么?我瞎啊?我都看见了!”
彭波冲上去一脚就踹在肖琴的纤腰上,肖琴当场被踹得翻了个跟头,鼻子脸颊都有点肿了,额头也有血迹渗出。
“你这个疯子。”
肖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了一句,她能看出来彭波是喝了不少酒的,和醉鬼是没法讲道理的,所以她踉踉跄跄地起身后就往小区里面走。
“你还跑!还跑!”
彭波越想就越替母亲感到不值,见肖琴要走,冲上去又是猛踹两脚,随即一个暴拳头砸在肖琴脑门上。
“啊——救命啊!”
“还喊?”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彭波也不会如此冲动,顶多踹上一两脚就走了,毕竟她是女的。但眼下彭博在酒精的刺激下,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