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怎么好问?我要找我同学打听这个,不等于把他卖了吗?”
张浩文闻声想了想,也就放弃了追问,因为他感觉朋友说的话也有道理,要同学打听自己老板的机密,似乎不太合适。
...当天晚上六点左右,邵d南岭路,星光洗浴城附近的一座公寓楼下,一名看着文质彬彬,个子中等,三十岁出头,穿着西裤加灰色保暖绒衫的青年手里拎着一只鸡,一些萝卜白菜啥的,正往公寓方向走。
他叫霍鹏,在星光干了快四年了,是星光洗浴城的财务主管,按理说,他在星光洗浴城内级别也不算低了,干的时间也挺长,要在当时的县城里买个两三套房子那都不是难事儿,但霍鹏这人平时生活挺节俭的,又没娶媳妇,所以,就和洗浴城的一些职工住在一个公寓,平时上上班,下班后自己弄吃的,再一块打打牌,玩玩麻将啥的。
霍鹏拎着菜,迈步刚进了公寓楼梯,冷不丁从楼梯下钻出来两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人,两个青年一左一右,从楼梯下钻出来后,一下就架住了霍鹏,紧跟着,霍鹏就感觉腰部一疼,他低头一看,左右两个腰子都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你们是谁?”
霍鹏神情有点儿慌张,他是洗浴城的不假,洗浴城里偶尔也有打架闹事的不假,但他终归是文职人员,根本都不算是江湖人呢,哪见过这种场面?
“唰!”
两个青年一左一右,架着霍鹏来到楼梯底下,随即左边的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敢骗我,我摘你一个腰子!”
霍鹏脸色当时就有点苍白了,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说。”
“曾广虎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个管账的,我哪知道这些事儿。”
“还不老实是吧?”左边的青年双眼冷光一闪,右手掐着匕首刀尖,直接一下扎在霍鹏的腰上。
“啊——”
霍鹏惨叫一声,腰部的衣衫都染红了一片,额头都渗出了汗。
“说不说?”左边的青年声音很冷地低喝道:“我刀法不错,我在你腰部连续扎二十刀,顶多是个轻微伤信不?”
霍鹏咬着牙,神情有些犹豫。
“唰!”
左边青年毫不犹豫,再扎一刀。
“呃…我说我说。”霍鹏连忙说道,凭感觉,他知道这两刀都扎得很浅,但人都是血肉之躯,扎下去也疼啊,况且这两人看着都不像是啥好人,还是没必要惹怒他们。
霍鹏想了想后,脸色有些苍白,低声说道:“今天上午曾总叫老齐给他订了几张从的机票,我无意间看到了。”
“一共几张去包t的机票,他们去内m干啥?”
“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还不老实?”
霍鹏咬牙说道:“你就是捅死我,我也不知道啊,这种事儿曾总能跟我说吗?”
“那他们最近几天有什么反常没有?”
“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我就是个文职。”霍鹏神情特委屈地说道:“江湖上的事儿,曾总从不会跟我们这些人说,我们自然也不敢过问。”
青年眯着眼睛盯着霍鹏,感觉对方说的合乎情理,不像是假话,所以,他想了想后,冲右边的青年使了个眼色,旋即也就放开了霍鹏。
“敢报警!小心你全家的腰子!”
青年恶狠狠地阁下一句后,两人快步离开。
大约十分钟后,两人来到星光洗浴城对面一台面包车内,拨通了张浩文的电话:“喂,浩文哥。”
“什么情况,问清楚了吗?”
“他说曾广虎去内m了。”
“曾广龙和柴邵他们全去了?”
“应该是!……他说订了好几张机票,但具体去内m哪个地方,没问出来。”
“他们全部跑去内m搞啥呢?”
邵d某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张浩文挂断电话后,目光疑惑地望着酒店对面的建筑。
张浩文不是神,能打听到曾广虎他们去了内m,但具体去内蒙哪里,去干什么想要打听就难了,而搞不清曾广虎的意图,这终究是让人有点没底。
...当天晚上九点多,包t,刚下了飞机的曾广虎一行人正准备休息休息然后转车赶往鄂尔多s呢,刚上出租车的时候,曾广虎就接到一个电话。
“喂,霍鹏,消息漏出去了吗?”
“漏出去了,他们已经知道虎哥你在包t了。”
“他们不知道我们来这边干啥吧?”
“那肯定啊,这些东西我能跟他说吗?”电话那头,某个小诊所内,霍鹏腰部刚包扎完,他躺在病床上,龇牙冲电话里笑道:“虎哥,我也是有原则,忠于组织的人好吗,什么该说什么死也不说,肯定是明白的。”
“嗯……”出租车内,曾广虎左手揉了揉太阳穴,沉吟说道:“就知道我们来包t,他们未必肯进圈啊,心里肯定不踏实,这样,你再找个机会,把我们要去鄂尔多的消息漏出去,另外,也可以稍微提一下我们的真正意图。”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霍鹏当时就感觉有点头大了:“不是,虎哥,这事儿不能再让我去了,我去了他们肯定不相信啊,而且……太危险了!”
“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点是你去不去递点?”
“我……虎哥,能不能换个人?让安保部的老曹去就很合适啊,我这干财务的也不合适啊。”
曾广虎闻声冷冷一笑,“呵呵,刚刚还说忠于组织呢,怎么的,能跟着组织一块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