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也没问过你,你两个兄长是怎么死的?生病吗?”
“大兄……”
孙训珽垂下眼,“我大兄是很好的人,只是为人庸弱,十分惧怕白氏,许是处处受白氏限制,任何心爱之物都不能拥有不,心爱之物还要被摧毁,所以伤了情志,最后是郁结而死的吧……总之在我印象里,后面那两年,他身体越来越弱,也越来越不爱话,时常发呆……
至于我那二哥……他纯粹是活该。白氏将大兄视为伯爵继承人,处处严格以待,连养只鸟都被她弄死,可对我这二哥却是处处放纵,宠溺得不得了。
许是大兄处的位置容不得她流露母爱,所以她将所有的母爱都放在了儿子身上。儿子不用承爵,不用将来挑起家门大梁,所以我二哥从就被宠坏了。
年岁还不大时,便与婢女苟合,被父亲打了好几回,可白氏总是维护,背地里还帮他掩护。如此,身子便很虚弱,年岁明明不大,可眼部却常年带乌青,各种补药狂吃,后来受了一场风寒,又用了虎狼之药,便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