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袁绍自诩就明白了钟繇的来意,对于他接下来的话,那是一点都没有听的yù_wàng了。知道他想继续说什么,无非是老生常谈的话题。
“哎,实在是让人扫兴,也一点想听下去的yù_wàng都没有,真的是很倒胃口!”
想到了这里,袁绍便索然无味起来,不但没有丝毫想听下去的意思,就连之前想要询问钟繇有关蔡琰问题的yù_wàng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失望,也很是失望透顶,于是袁绍便不给钟繇继续说话的机会,十分失望的对着钟繇说了一下,其打发他的意思很是明显了。
“先生不必再说了,孤今天也累了,还请先生先告辞吧,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以后再说吧!”
“这个是怎么一回事?钟繇为大事而来,主公怎么却是一副很是不情愿,也十分不乐意的样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不然的话主公肯定不会如此!”
听到主公打发的话,钟繇不由的在心中揣摩起来,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真的很是迷惑。但是瞥见主公袁绍一副很是失望,也有点兴致缺缺的样子。看样子是一点听下去的yù_wàng都没有,这样就让钟繇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钟繇自然不是个笨人,见到主公如此模样,一想之下也就明白过来了。看样子主公应该是误会,主公肯定是以为他钟繇是旧事重提,还在为了田丰沮授他们求情,以及让主公去处理了这蔡琰,好正身除恶。
但是事实上钟繇来此,并不单单为此,也可以说是这些事情是不重要的。他钟繇此来还是为了其他重要的事情,是为了比这些更为重要的事情而来。
明白了症结所在,见主公袁绍一副很是嫌弃失望的样子,钟繇不以为意。便笑着对着主公袁绍出言解释起来,才说了一句就让袁绍的表情变了过来,重新变成了十分期待的样子来。
“主公误会了,钟繇此来并不是为了两位军师过来求情,更加不是为了让主公处理这蔡琰的。而是为了为主公解疑释惑起来,这才是钟繇所说的重要事情,还请主公察之!”
一听钟繇如此解释,袁绍才反应过来,发现有点误会了钟繇的意思。但却并没有出言道歉的意思,这是人之常情,更是为人主者必须要谨记的东西。
那就是为人主者,可以失败,可以反省,但是绝不不可以承认错误,特别是在最关键的时刻。
袁绍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没有对着钟繇道歉起来,反而是对于钟繇说的话很感兴趣,便笑着出言追问起来道,“哦,原来如此,这会孤明白了。愿闻其样,还请先生赐教才是!”
听主公这样出言询问,钟繇就知道袁绍已经迫不及待起来了,自然没有任何的耽搁,当即出言回禀起来道,“主公明鉴,钟繇此来就是为了替主公了却心中的烦恼来,还望主公成全才是!”
这话说的让袁绍很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钟繇这话说的是何意思,很是大惑不解,便接着钟繇的话,对着他继续出言疑问起来道。
“不知道先生此言何意?这个真的让孤很是疑惑不已,还请先生明言之!”
“哈哈,也就是主公心中所想之事,钟繇专门为此而来!”,见主公袁绍还是一副不太明白的样子,钟繇便笑着出言提醒起来道。
“就是有关如何处理蔡琰的事情,也就是等利用好了这个女人、大破匈奴之后,关于她的处置问题!”
“什么?这钟繇莫非有读心术,不然他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还是这样笃定的样子?这样自信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是大惑不解起来!”
听到钟繇如此之说,袁绍的第一反应就是吃惊不已。不明白这钟繇为什么这样说?等于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也说中他袁绍的担忧,这个自然让袁绍很是诧异不已。又见钟繇如此自信的样子,自然更让袁绍心中疑窦丛生。
钟繇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也把袁绍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于袁绍这样的反应,自然十分的理解。不给袁绍继续反应的时候,钟繇又很是肯定的确信起来道。
“田丰和沮授先生,此刻想必已经按照主公的吩咐去行事了。那里有他们两位军师的招呼,自然不需要钟繇去继续指手画脚起来了。倒是有关蔡琰的事情,钟繇料想定然会让主公头疼,因此才不请自来。冲撞了主公,还望主公见谅才是!”
等钟繇这句话完完整整的说完了之后,袁绍才完全明白过来了,也彻底确认起来了。那就是这钟繇并不会什么读心术,这些应该是他钟繇的猜测和分析。而且还是接近于事实上的真相,近乎一模一样的事实来。
“也不知道这钟繇是怎么分析出来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自然不能让人小觑呀!”
一边感叹这钟繇的厉害无比,另一边袁绍也就不在浪费时间了。既然这钟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正好他袁绍有准备出言请教钟繇一下,于是袁绍便对着钟繇笑了起来。
“哈哈,先生实在是睿智,真的让孤很是佩服,也十分的钦佩不已!”
“既然先生已经猜中了,孤也就不瞒先生了,事实上的确如此,一切都如先生所料的那样。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一个为了大破匈奴的计策!”
“而且关于如何处理这蔡文姬的事情,还真的让孤很是头大,有点拿不定主意来。不过先生好了,有先生在,孤自然是喜出望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