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太爷一听,脸色不由得一变,随即他微微一笑,看着陈广道:“陈公子这话言重了,小慧当年逃婚,的确是她的不对,但如今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况且,她又有了心爱之人,还生了孩子,就让这事过去吧!”
“过去?”陈广一听,顿时怒道:“阮老太爷,你这话说得轻巧,我的未婚妻给别人生了孩子,我是个男人,这事情传出去之后,我陈广以后在江都还怎么混?”
阮老太爷皱眉,想了想,看着陈广问道:“那陈公子要怎么办?”
陈广听了,呵呵一笑,嘴角挂着几分调侃之色,道:“我听说阮慧玉找的男人,是一个神医,我今天特地来看看,这个给我带绿帽子的神医,到底有多么厉害?”
说着,他的眼光看向了韩阳。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韩阳,而韩阳,自始至终都坐在桌子旁边,手里端着一杯茶细细地品着,就好像这些人不存在一般。
“哟,不错嘛,这位小神医,倒是很镇定吗?”看到韩阳不动,陈广笑道。
阮老太爷沉着脸想了想,看了韩阳几眼,便对陈广道:“陈公子,看在我阮银虎的面子上,你放过韩神医如何,我们阮家愿意拿出一点诚意解除小慧跟你的婚约,就当是我们阮家的歉意!”
陈广听了,微微皱眉。
而一旁,阮凌峰听了,面色一变,叫道:“爹,你这是何苦?陈公子是来找这小子的麻烦,跟我们阮家有什么关系?”
“就是,爹,此事的确是我们理亏,小慧的确跟陈家有婚约,这事情,我们管不了!”那贵妇也忙道。
而阮青,则冷笑了一声,瞥了韩阳一眼,就对阮老太爷冷冷道:“爷爷,那个贱人不过是我们阮家捡来的,你何必为了她得罪陈家,这个姓韩的狗东西敢给陈公子戴绿帽子,今儿个,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
陈芝嫚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并没有说话。
阮老太爷闻言,脸色难看至极。
而这时,站在一旁的那中医老头也忽然出声,对他道:“阮老太爷,此子性子傲慢,品行卑劣,虽然医术高明,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你何必如此袒护他?陈公子今日就是来找他的麻烦的,我倒要看看,他不是很嚣张吗?今日,他还能不能嚣张地起来?”
陈广自始至终,嘴角都挂着傲慢的笑容,此刻,他看着阮老太爷,呵呵一笑,“阮老太爷,我尊你是我的长辈,所以一直对你很客气,如果你一味袒护这狗东西,那不好意思,恐怕我们陈家跟你们阮家的旧账新账,要一起算!到时候,恐怕你们阮家,要吃不了兜着走!你看着办!”
阮老太爷听了,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转头看向了韩阳,一脸无奈地道:“韩神医,事情发展至此,非我本意,事已至此,老夫爱莫能助,先生自求多福吧!”
说着,他就退到了一旁,垂手而立,沉着脸不说话了。
“好,阮老太爷还是识时务!”陈广哈哈一笑,随即他打量韩阳几眼,然后就调侃地叫道:“喂,这位神医,怎么,你吓得都站不起来了吗?”
韩阳听了轻轻一笑,放下手里的茶杯,然后站了起来,走上了几步,他笑着看着陈广,淡淡道:“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解除婚约?”
陈广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就哈哈笑了起来,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他旁边的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嘴角浮出了几分嘲弄的笑容。
阮青看着他,忍不住道:“狗东西,你以为你有资格跟陈公子谈条件吗?如果你现在跟一条狗一样地跪下给陈公子下跪,乞求让陈公子给你一条活路的话,说不定,陈公子大发善心,还能饶了你!”
“是吗?”韩阳微微皱眉,嘴角浮出一丝笑容,“我怎么觉得,该这么做的人,好像应该是这位陈公子呢?”
闻言,陈公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凝结,他冷冷地盯着韩阳怒道:“草尼玛的,你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你以为你医术高明就了不起啊!今儿个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了我陈家的下场!”
说着,他就对身侧那老者道:“李老,上去教训教训他!”
“是!”那老者点头,缓步走了上来。
其他人见状,脸色都是一变,阮老太爷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可惜之色,而阮凌峰,阮青,包括那中医老头等人的脸上,却浮出了几分冷笑。
这时,站在陈公子身旁的陈芝嫚忽然对那老者叫道:“李老,可不要杀了他,我们还要弄到他身上的医术呢!”
“我知道!”那老者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冷冷地道。
说完,他就用他那双冰冷的双目看向了韩阳,他冷冷道:“小子,你或许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存在,叫做修炼者,任你医术多么高明,得罪了修炼者,也是死路一条,你是主动把你所学的医术献出来,还是要老夫动手逼你说出来!”
韩阳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他微微皱眉,看着这老者道:“是吗?那这么说,你是一个修炼者了!”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后面,陈广见状催促道:“李老,何必跟这小子废话,直接动手便是!”
李老看到韩阳嘴角噙着的笑容,显然,他的话,韩阳一点儿都没有怕。
他似乎是觉得受到了羞辱。
“冥顽不灵,自寻死路!”
那老者冷冷地说了八个字,身形一闪,就到了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