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面色大变,急忙拉开保险开枪,一时间整个地方都被砰砰砰的枪声给占扭。
这些石僵不知痛苦,受了伤也没有感觉,枪子仅仅让它们身体表面的石层破裂渐渐露出隐藏在里头的真身,也阻止了一下它们的速度,但整体伤害性并没有那样大。
一只眼急得大吼:“打它们的头!打头!”
胡三斤也急得大叫:“我给的坟头土呢?坟头土呢?快把坟头土的袋子拿出来!”
他吼着,自己急忙往怀里伸,手因为抖得厉害又要躲避石僵抓过来的手和头,差点儿没把好不容易掏出来的装在防水袋子里头的坟头土黑布袋给掉下悬崖去。
毛家义与关大先生两个一个急忙摆弄小物件做东西,一个要一边开枪一边挥刀抵抗围上来的石僵保护胡、毛二人,关大先生简单狼狈不堪,好几次差点叫石僵抓个正着。
关大先生想哭的心都有了,一枪正好崩进一个石僵眼睛里,嘴里大喊:“毛师傅,你还要多久?”
“快了,马上就成!”
毛家义手舞成一团看不清的指花,说着猛叫一句:“成了!”
关大先生抽空看过去,发现毛师傅居然在看似漫长,但实际只有短短几息的时间做出来的三只迷你小猴。
这几个铁猴子只有半岁小孩那么大,但周身却寒光闪闪,到处是尖片棱角,手脚爪子不是爪子,而是尖锐的像螺丝而生的细尖刺,尾巴更像一个锤子,尾锤上还长满了尖刺。
就见毛先生念念有词后手一拍,三只猴子马上一蹦老高扑向袭击过来的最近的三只石僵。
毛先生手段甚是了得,这三只机关猴专捡石僵背脊上跳,指趾的尖锐发出令人牙齿发寒的钻声深深扎进石僵背上后尾巴一挥,就像空中荡过的重锤,一下把石僵头部的石层砸碎裂,第二下就硬把石僵的头飞锤得断倒在一侧。三只石僵很快大大减弱了攻击能力,这时候机关猴子便开始攻击它们的手和脚,硬生生锤擂断,让它们从石壁上垂直掉下去不见了踪影。
好不容易才把布袋从密封的小袋里掏出来的胡三斤抹了把额头冒出来的豆大的冷汗,给了毛先生一个大拇指,眼角看到黑影扑过来,赶紧举起袋子往面前一挡。
石僵们猛的顿住身形,就看到胡三斤举着土往它们面前抻,他进一点,它们就后退一些,胡三斤大喜,道:“都把装土的袋子拿出来,它们怕这个!”
他这么一大嗓子,其余的人都听到了,别眼看过来,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个个心下大喜,赶紧找空子从袋子里往外拿布袋。
毛先生道:“既然它们怕这个土,我们就拿着袋子系在身上赶紧往上爬,这石壁密密麻麻都是这样的石洞子,只怕上头还有不少石僵在等着我们,赶紧趁土有用,我们往上去,越快越好!”
每个人心里也正是这么个意思,本来以为要陷入绝境,不想突然有了一线生机,眼看着随着自己摆动布袋这些古怪又可怕的石僵就退后或左右移动,当真是绝望里生出一股由心的欢喜,个个都爆发出比平时还要厉害三分的力量与速度,手脚并用的赶紧往上边爬动。[综]众神之母
在一众人这些年下过的坑墓当中,也曾经遇到过两处会把主墓室的椁台做成阶梯塔形,在三角或四方的椁台上雕刻出台阶与坡道,仿宫庭大殿模样,其意暗指死后仍身处高台与权利高位,可这个墓,一众人并不能明确他的主人是谁,甚至到现在为止连一件古物都没有见过,更不能确定它的年代,一进来就诡奇无比,而像这样的悬崖峭壁做出这样的平台,到底有何居心,显然大大的超出了这些老江湖的所知范围。
一只眼有经验,指着一处痕迹叫众人看。
“你们看,这是么子?”
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只眼指的地方。那处往上的石壁上,有几条深沟痕迹,下方他们站的平台的地方也有,就像是一口气从上往上抓出来的。
毛先生上前手掌趴开,用拇指和中指为单位量了量这些沟痕的宽度,又伸指进去探了一下深度,摇摇头困惑的道:“长宽深皆一样,真是奇怪。瞧这痕迹,像是大力抠抓出来的,底下并不平整,但显然用力很均匀,这样的墓造,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竟是头一回遇到。”
有人道:“有没得可能是弄来放架子雕石壁上的石洞安放那些石僵用的?”
一只眼点头:“不错,有这个可能。但你们发现莫有,要真是用来做刻洞用,悬崖高,匠人们肯定是要绑绳作业或是架梯子作业,要是用到这样的工具,可是你们看这个平台边缘,可有放绳子等东西的磨擦出来的印子?没有。非常光滑。不止边缘光滑,连我们站的地方都非常平整,看不到半点搭高架后留下的痕迹,也就证明这个想法怕是假的。要不是给工匠们作业用,那这个平台还有崖壁和台子上这样的痕迹是么子回事,就根本是个迷了。”
关大先生也很不解:“要讲这不是墓,钟师傅再三踩了点,依钟师傅的经验,这里肯定是个深坑;可要讲这里是个墓,我们一路行来,所见种种,所遇种种,又和我们晓得的全不一样,这地方为么子要这么建呢?建这个墓的那些何家的祖上到底用的么子法子得到了神水制出那么多的石僵,又弄来水晶蛇和会飞的猴子让它们各自生活在一块地盘里呢?”
有人不耐的道:“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反正我们也莫得了退路,只能往前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