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知道刘皓琨能轻易杀死连冲元都对付不了的和尚之后,高云更是连连夸赞,对于主动去攻打圣源寺也不那么排斥了!
他们道士与和尚之间打斗了数十年,其间是无数的鲜血,伤痛,说是宿敌都不为过!如今有报仇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手软呢?
说要行动也不拖沓墨迹,半个小时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圣源寺的四面八方――按照之前确定的方案。
圣源寺大门前不远处,冲豫正打算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却被刘皓琨给拦住。
“你干什么?”刘皓琨问道。
冲豫皱眉看向刘皓琨,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拦他,难道刘皓琨真的有问题?
“按照原本的计划打上门去,我该问你干什么才对?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冲豫质问道,身体呈攻击的姿态。
“难怪你们处于下风,这边的道士都这么鲁莽的吗?”刘皓琨讥笑道。
“你说什么?”冲豫不解。
只见刘皓琨拿出几张隐身符,自己贴上。
看到眼前的人突然消失,原本便满心怀疑的更加惴惴不安。
“你到底是谁?你去哪儿了?你引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冲豫连胜质问道。
“你有被害者妄想症吗?”刘皓琨非常无语,他将手上的符咒递给冲豫,“隐身符了解一下,毫无知觉的进去,让敌人没有丝毫防备。收割性命更加轻易,居家旅行必备佳品。”这个时候,刘皓琨还同冲豫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刘皓琨的声音近在身边,冲豫怀疑地将符咒贴在自己身上。
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出现在他的心头,似乎确实有什么不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走,似乎并没有什么人察觉到他的到来。
因着圣源寺偏僻,几乎很少有人来拜佛。
稀无人烟的情况下,冲豫只好再向前走,知道来到圣源寺大门口。
居然真的没有人能看见他!
冲豫心里非常震惊,同时多了一份羞愧。刘皓琨本领高强,手段多端,帮着他们那么大的忙,他却还疑神疑鬼的。
有了隐身符,形势立刻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们没有必要那么急迫,可以徐徐图之。
冲豫正想着,回头却看见看守大门的小和尚脖子突然出现一道血痕――他被刘皓琨抹脖了!
小和尚对面的沙弥瞧见,惊恐不已。他还没来得及分析清楚什么情况,想要大喊求救,可还没有出声,心脏处多了一个孔。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冲豫此时对刘皓琨已经没有怀疑了,相反的,他很欣赏刘皓琨!
可也正因为这样,看到刘皓琨鲁莽的手段,冲豫格外生气,怒其不争。
“有什么好打草惊蛇的?最开始不就说好了,我们从大门攻击。我们的原计划中本来就没有惊蛇这一说法,让他们知道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要从大门打进去的,从大门进去的路上,一个不留!”最后一句话,刘皓琨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他们从来就不是偷偷摸摸,之所以用上隐身符,纯粹是更安全,攻击性更强罢了。
冲豫被刘皓琨的说法噎住,他好想告诉刘皓琨,之前最近那个计划是因为他不知道有隐身符这样的东西。
现在知道有并且用上了,当然希望发挥他的最高利用价值。有隐身符在,他们能更轻松地去灭掉所有人!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
与其耿耿于怀过去,不如朝前看。冲豫很快放下心中的各种想法,和刘皓琨同步向前,杀掉途中所有遇到的和尚,真正做到了一个不留!
血腥味越传越远,明灯频频熄灭,很快引起了圣源寺的注意。
“什么情况?是有敌人攻击吗?”
“我圣源寺一向强大,那些虚伪的道士们尚且顾忌三分,有谁敢来攻击?”
“方丈暂时离开寺庙,去往凡间处理事务。是不是有人知道这个消息,才趁机打上门来的?”
寺院的长老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竟然敢打上门来,就说明一定不会弱。假若方丈在,咱们尚且没有畏惧的地方,但现在方丈不在,监寺也受了重伤。”
他们个个实力不弱,然而此时人心惶惶。
一山更比一山高,他们再自负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此时更是下意识的认为,敢来攻击的人一定比他们厉害!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了。”
“咱们寺院的和尚死的越来越多,让刚加入不久的弟子们从后门逃走吧。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长老提议道。
此前已经说过,那些真正符合要求的和尚们早就被这群人给驱逐,劣币驱除良币,长此以往,能剩下什么好东西?
在场的人说的冠冕堂皇,让弟子离开,何尝不是希望自己也能随之离去?贪生怕死的人不少,但必须得有人留下,才能保住西方教的尊严,才能给他们喘息之机。
“监寺虽然身受重伤,但修为高深,寺院中远无人能比。因此贫僧建议,由监寺率人抵抗住敌人的攻击,由贫僧等互送新加入弟子离开!”长老说道,竟是把监寺当成了弟子。
“没错,我等身为长老,自然是该保护弟子的。至于寺院,如今方丈不在,还需麻烦监寺了。”
所有的长老们意见几乎都是一致的,他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