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邵点点头,接受了这么个结果,问道:“如果得不到解药,本王,还可活多久?”
“这个不准,或是十年,或是十五年。”
“你退下吧,管好你的嘴,这件事,本王不愿让第三人知晓。”
说罢,叶景邵穿好衣服自顾自的出去了。
和风看着远去的人,本想跟上去的,可是最终这个想法还是作罢。
姜城内,大家都收拾着屋子,店铺,终于回归了大真的怀抱,一切都好像新的景象。
子憶玩着小翠的胳膊,给流民分着酱窑芝麻饼。
小翠看着远方在收拾的首饰店,赶紧说:“子憶,我去看看,等等出来找你。”
“好。”说罢,只留下子憶自己。
子憶晕晕乎乎的走着,虽然姜城失而复得,可是得知农兵去了洪城,她还是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叔叔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满面愁容,心不在焉的往前走着,宛如一个木偶一般,就连眼前经过了谁怕是都看不到。
“啊!”这么走路还是不行的。
李子憶不知是撞了谁,只是低头一个劲的道歉。
前方被撞的叶景邵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也是一个劲的说:“无妨,无妨。”
回过神来,叶景邵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若不是这干糙的头发和一身粗布麻衣,配上有些干瘦的鹅蛋脸,这样的姑娘,定是美人一个,绝不输他的任何一个皇妹或是官家小姐。
果然,一个人的出生决定了太多,或锦衣玉食,束缚一生。或清贫寒苦,家人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