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奇闻言,愣愣看着吴承渥,今日甘奇准备当个人了,吴承渥这是……不准备当人了?这么心狠手辣的?
“还请吴直讲解惑,何谓三年会考,十年模拟,一年冲刺?”
吴承渥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个字,做题!不断做题,拼命做题,永远做题!”
不知为何,甘奇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恐怖之感,开口说道:“承渥承渥,不必……”
吴承渥一脸严正:“先生放心,学生定要将先生教导之法传扬天下,让更多学子从中获益。”
孔子祥看着甘奇,正欲哭无泪,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希望甘奇能垂怜一二,救他于水火之中。
“这……不好吧。”甘奇满心愧疚。
“先生向来自谦,从不居功,但是学生一定要为先生计,让学子们感念先生之恩德。”吴承渥,真……孝顺。
“我看呐,还是得因材施教……”甘奇劝了一句。
吴承渥又道:“先生说得对,如学生这般愚钝之人,先生此法都能奏效,何况太学这些聪慧之人?此法定要广传天下,造福全天下的莘莘学子。”
“你……行吧,随你便,我走了。”甘奇摇头而去,心中却还有话语:吴承渥,你就当个人吧,你不当人,我还要当人。
吴承渥看着甘奇的背影,自言自语:“唉,先生虽然不喜,作为学生,也不得不为,为师扬名,乃学生之本分,希望先生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吴承渥一转身,坚定内心,开口:“从今日起,每日写三题,写不完三题,不准下课。此时还是模拟阶段,待得冲刺之时,再行安排。”
“我……”孔子祥开口。
“你什么?”吴承渥严厉问道。
“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