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中,叶辰走着走着便消失了,再现身已是罗刹域。
可惜,圣尊与位面之子已离去,好巧不巧的错过了,若两大盖世狠人知晓内情,必会骂娘,等了十几日,不见有人出来,俺们刚走,你就出来溜达了,你说你贱不贱。
山峰上,叶辰惬意的伸着懒腰。
黑洞中还真厄难与机缘共存,与诛仙剑拼死拼活,却促使混沌鼎与地藏陨铁融合,还寻了凌霄宝殿,得了几宗大宝贝,叶大少愈是发觉,自己的气运,如似开了神级挂一般。
此事,若被诛仙得知,天晓得会是何种心境。
说起来,它还真是一块磨刀石,神助攻般的磨刀石。
昔年,它于星空斩了叶辰,叶辰便去冥界逛了一圈儿,再归来时,已有霸渊的圣骨帝荒的神藏,便是他,促使诸天最惊艳的三尊大成圣体,齐聚叶辰体内,逆天的造化。
如今,因它的截杀,又送了叶辰两场机缘。
所以说,叶辰的崛起,它绝对功不可没的,愣是把一个小圣体,一步步推向了至高峰。
星夜下,叶辰一边遥望四方,一边取了地图,凭大川山岳的地貌,来辨认所在域面,认出了乃罗刹域。
此域不同其他域面,并无生灵,可谓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天地间亦不见一丝灵力,四字概括最为确切干枯贫瘠。
纵如此,叶辰还是规划了路线,此域虽无生灵,却有天魔本源的可能,他之使命,不止是寻转世人,还有擎天魔柱。
深邃的夜,他又上路了。
这一次,他总觉缺点儿什么,缺啥呢?自是缺人,五年来与女圣体日夜相伴,那娘们儿突的离开,还颇有些不习惯。
说到女圣体,他下意识摸了眉心,他与女圣体的契约神纹,已在月下呈现,映着星辉,闪闪发亮。
至今,他都未觉有何不适,更不知此乃何种契约。
“走也不打声招呼。”叶辰喃语,取了女圣体那一缕秀发,还散着淡淡女子香,它会是月老的一根红尘线,将他二人牵绊。
讲真,有个无限接近大成的女圣体做媳妇,倒也不错,领着她上街,倍儿有面子,有她镇着,啥个诛仙剑,啥个洪荒族,都得老实实的,纵天魔域的帝来了,也能正面硬钢。
而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床上的问题,总觉上了床,他降不住女圣体。
同样是圣体,那娘们儿活力该是很旺盛。
说话间,他走下了虚空,落在在一片焦土,一路走一路看,这是一座古老的战场,残有天魔气息,能得见半掩的骸骨被风化的残兵以及一杆杆破裂的战旗。
如这等战场,罗刹域还有很多,笼暮着哀凉。
不难想象,在某个古老的时代,罗刹域也有万物生灵,也是灵力充沛的修炼圣地。
奈何天魔入侵,毁了这片大好山河,葬了这一域苍生。
叶辰取了酒壶,一路挥洒,一路念诵度人经,祭奠战死的英魂,也为他们超度,驱散了怨念,尘归尘土归土。
如此,三日悄然而过。
三日来,叶辰未曾停歇,出没在罗刹域任何角落,多见冤魂,未见生灵,而有关天魔本源,亦毫无踪息。
一切,皆平平淡淡,大楚第十皇的背影,还是那般的萧瑟。相国蹲墙头:调香夫人太难追
“你究竟是谁。”东凰太心又问,灵澈的美眸,已微眯成线,当今这个时代,能让她看不透的,绝不超三人,而面前这位,乃第四个,纵有帝兵加持窥看,竟也望不穿。
“吾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吾能帮诸天,化解洪荒的危机。”女圣体终是回身,一双幽寂的美眸,平静无光。
“条件呢?”东凰太心目不斜视。
“吾要造化神王。”女圣体笑道。
此话一出,东凰太心俏眉微颦,造化神王之事,世间鲜有人知晓,面前这女子,张口便要他,明里暗里透着诡异。
明知有鬼,她自不会应允。
造化神王干系太大,如今又有天魔本源荼毒,需用极道帝兵镇着,至少,未搞清面前这女子身份之前,绝不能让造化神王离开天玄门,其中利害,昆仑神女还是分得清的。
“无需急着回答。”女圣体转身,渐行渐远,其后还有缥缈话语传回,“他日,吾会再来。”
东凰太心不语,眉头皱的更深,自女圣体身上,嗅到一股极为可怕的气息,纵她有极道帝兵护佑,也一样难掩心灵颤栗。
女圣体走了,临出大楚前,还不忘瞥了一眼天玄门。
以她的势力,足能强抢造化神王,天玄门无一人拦得住,纵有帝兵也不行。
但,她有所顾忌,天玄门中,有让她惧怕的存在,只得退而求其次,以化解洪荒危机为条件,去换造化神王。
至于她为何想要造化神王,无人知晓。
罗刹域,夜幕又悄然降临。
虚天上,叶辰如一道金芒,神识散开,极尽窥看。
他手中,悬着那魔柱小碎片,以强大禁法,封在掌心,若此域有天魔,此魔柱小碎片,必有感应,还有他体内的天魔本源,也时刻在他窥看中,一旦魔柱小碎片和体内天魔本源有异常反应,他必会定身,扫视所在的一寸寸天地。
此法虽笨拙,却很直接。
时光荏苒,眨眼又九日。
至第十日,一路风尘的他,才定在虚空,只因魔柱小碎片和体内天魔本源,皆有异常反应,也便是说,这片天地有天魔之物,或许是擎天魔柱或许是天魔本源,也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