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伴着一声轰隆,又一片星空崩塌。
盖世的魔神,终是杀到了玄荒边缘,还未踏入,便见玄荒星海波涛万丈,一个骇浪打过来,能吞灭一尊准帝。
叶辰嘴角微翘,一步跨出,逆乱乾坤,竟越过了星海。
“那那是什么。”
又是这等话语,传自玄荒星海,有颇多战船,战船上的修士,齐齐仰了,望见的是一片漆黑的云幕,魔煞汹涌。
仅一瞬,不知多少战船崩毁,撑不住叶辰威压,船上之人,坠入星海的,不计其数,不知有多少任,被骇浪吞没。
轰!
叶辰落下了,一步踩的整个玄荒大6,都嗡动一颤。
这一颤,无数大山崩塌,无数的修士,无论站着的、坐着的、睡觉的、泡妞的,都在那一瞬间,被震得翻飞出去。
无人知道生了什么,一眼望去,乃一张张懵逼的脸。
砰!砰!砰!
世人疑惑时,砰砰轰声响起,缓慢而有节奏。
仔细聆听,才知是人走路的声音,许是身体太沉重了,以至脚掌每次落地,都踩的天地动荡,乾坤亦混乱。
那人,自是叶辰,自南域登录,去向冥土禁区。
“仙武帝尊?”
远远,冥土的众神将,便望见了叶辰的尊荣,双目齐齐微眯,看样子,是见过帝尊真人的,如今再见,怎会不惊异。
“非帝尊,乃轮回身。”
正在赶来途中的冥土天王,传了缥缈一语,听的冥土众神将,神色更惊异,不知沉睡的这些年,诸天出了何等变故。
望着正走来的叶辰,冥土帝兵齐颤,不止是恐惧,还是愤怒,似是望见了诛仙剑,那把该死的仙剑,遭了太多血劫。
众神将之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叶辰之强,远预料,更是魔化,诅咒之力加持,浑身皆神级挂,难怪这般嚣张。
但,冥土也不是盖的,一座古老的结界撑起,帝兵皆阵脚,更有一种神秘力量融合,其防御力,已了帝道级。
“天哪!那是一尊帝吗?”
“帝你妹,不认人?那是叶辰,大楚的第十皇。”
“怎的魔化了,怎的这么强。”
天之下,满是惊异声,也瞧见了盖世魔神,虽隔着很远,却忍不住匍匐,更无人敢上前,只因太多人已被碾成飞灰。
“退,退。”
圣猿族、夔牛族、南域五大王族中,皆传出声音,多半是圣猿皇等人,已将星空的变故,告知了族落,以求疏散人群,不然,天晓得会有多少人,被叶辰威压碾的灰飞烟灭。
无需他们说,世人也躲在遁逃,今日的叶辰,非昔日的叶辰,傻子都看得出,这特么是魔化了啊!六亲不认的那种。
“难怪禁区这般大的阵仗,原是防叶辰。”
逃遁中,太多人不忘回去看,望见叶辰背影,都觉心颤,他太强了,不是大帝,却如大帝一般可怕。
“好端端的,怎会魔化,这未免太强了。”
“已神藏全开,多半又与红尘六道合体,拎着的那把七彩的仙剑,该是诛仙剑。”老辈们沉吟,已看出端倪。剑镇鸿蒙
叶辰不怒,魔性的笑,更多一抹戏虐,早知劈不开结界,要的便是这等感觉,堵在禁区打,是有无尽乐趣的。
铮!
伴着一声剑鸣,他又动了。
轰!砰!轰!
轰声又起,频频不断。
盖世的魔神,一剑又一剑的劈,一剑更比一剑毁灭,每一剑落下,天地便动荡一次;每一剑斩出,便有一道寂灭光晕,蔓延八荒,不知多少大山崩碎,不知多少人被震灭。
冥土的守护结界,不是一般的坚硬,屹立不毁。
结界虽未破,可冥土中的震动,却难以压制。
遥望而去,整个冥土禁区都在晃动,延绵的山岳,成片的倒塌,一座座古老的宫殿,一座座的崩毁,青砖瓦片,漫天皆是,还未坠落到地,便已炸灭成灰,狼藉一片。
该死!
冥土众神将紧咬牙关,一双双拳头,皆握的鲜血淌流,眸中的杀机,聚成了实质的光,并非对叶辰,而是对那诛仙剑,皆看得出,是诛仙剑控制了叶辰,在攻伐冥土。
提起诛仙剑,整个五大禁区、整个古天庭,都有滔天的恨,在那古老的时代,有无数天庭将士,葬身它手中。
可以这么说,古天庭覆灭,它诛仙剑功不可没,那剑体上绽放的七彩仙光,染满了古天庭的血,那是滔天的血债。
轰!砰!轰!
轰上未停,反而愈强横。
盖世的魔神,真真疯狂了,嗯,该是诛仙剑疯狂了,它想表达的神情,皆刻在了叶辰的脸上,狰狞、阴森、暴虐、嗜杀、怨恨、邪恶,所有负面的情绪,无一缺场,在叶辰尊荣上,如戏一般演绎着,已成一尊不可不扣的恶魔。
古天庭恨它,它又何尝不恨古天庭。
无尽的岁月,它势单力薄,斗不过禁区,灭禁区的这份欲念,不知压抑了多少个沧海桑田,皆在今日爆,借了魔天帝诅咒、借了不灭念力、借了荒古圣体、借了红尘六道,借了血继限界,要覆灭天庭余孽,以消它心头之恨。
轰!砰!轰!
轰声不停,反而愈强横,一剑又一剑,真要把天地劈回混沌才算完,无数寂灭光晕蔓延,蒙着末日色彩。
眺望四方,依旧有观战者,皆是老辈修士,最弱的都是准帝七重天,撑着本命法器,护佑周身,以抵挡毁灭余波。
“太太强了。”
所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