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
田伯光提着两坛酒笑意盎然地说道:“令狐兄,你让我找得好苦。”
令狐冲笑道:“田兄,怎么来我华山派做客了?”
田伯光说道:“我受人所托,请令狐兄下山见一下仪琳。”
令狐冲接过田伯光手中的酒,豪饮一口,丢向身后的张达,朝着田伯光说道:“我被师父罚在思过崖,不能下山,看来田兄是白走一趟了。”
田伯光恳求道:“令狐兄,你跟我走一趟,去去就回,就当是给田某一个面子。”
令狐冲拒绝道:“师命不可违。”
田伯光眼色一变,沉声道:“那就得罪了。”
“怎么?”令狐冲皱眉道:“田兄,还想强绑我,你就不怕我师父杀了你。”
田伯光笑道:“岳掌门已经前往衡山派,这华山派没有能杀我之人。”
“咦。”张达冷声道:“淫邪之徒亦敢在我华山派放肆。”
田伯光面色一冷,锐利的双眸凝视着张达,冷声道:“还没请教这位小兄弟是哪位?”
张达沉声道:“华山派宁玄飞,今日到要向万里无踪田伯光讨教几招。”
田伯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达,轻视道:“令狐兄,我是来请你的,不想在华山派杀人。”
“废话真多。”张达横剑指向田伯光,冷声道:“你一个奸邪之徒,有什么资格与我华山子弟称兄论弟?”
田伯光狞笑道:“令狐兄,我就替你出手教训教训你师弟,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无边落木!”】
张达豁然而上,手中的剑锋犹若漫天秋叶,踪迹难寻,比之一个月前,更是诡异莫测,变化无穷。
【“狂风快刀!”】
张达的剑快,田伯光的刀更快,刀光剑影中,田伯光的刀力大气沉,竟然压制住了张达的剑锋。
田伯光赞道:“好俊的剑法,可惜你内力不如我,看在令狐兄的面上,我不杀你。”
【“心意技·精神领域!”】
张达气势一变,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脚下的步伐简洁明了,竟然闲庭信步地避过田伯光的刀锋。
【“无边落木!”】
“我艹,又是这招,你只会这招吗?”田伯光险而又险地避过张达的剑锋。
张达冷冷一笑,“对付你,一招足以。”
【“无边落木!”】
【“无边落木!”】
【“无边落木!”】
……
【“万里独行·千里不留行!”】
田伯光的步伐陡然一变,速度竟然增加了三成,犹若鬼魅一般以一个诡异的角度避开张达的“无边落木”。
【“狂风快刀·惊若游龙!”】
刀走偏锋,锐气逼人,这一刀以力压人,张达竟然避无可避,迎剑而上。
“当……”
剧烈的交击声,若有霹雳一般,震得令人耳朵生疼。
张达疾步后退,将磅礴的力道卸向地面。
田伯光横刀指着张达,大笑道:“爽快,你的剑法不错,但是内力不足,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
张达缓步走向令狐冲,说道:“大师兄,借你剑一用。”
令狐冲不解地将手中的宝剑交给张达,劝道:“小师弟,你不是他的对手。”
田伯光大笑道:“你们两个人一起上吧。”
张达接过令狐冲手中的宝剑,锐利的双眸凝视着田伯光,冷声道:“田伯光,小心了,我可不希望你这个对手轻易地死掉。”
【“双剑流·狂风落木斩!”】
张达双剑狂舞,左右手同时使出“无边落木”,凌厉的剑锋,形成一道交错的剑网。
“叮叮当当……”
田伯光面色大变,心里急道:“快,再快点……”
“嘭……”
田伯光手中的刀直接被击落,两柄锐利的剑犹若游龙一般划向他的脖颈。
“我不服。”田伯光朗声道:“你用两柄兵器,我只用一把,这不公平。”
“额。”张达止住剑锋,冷笑道:“输了就是输了,那里那么多借口,怕死就怕死。”
张达收回双剑,冷声道:“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你滚吧。”
田伯光眼睛一转,说道:“小兄弟剑法精妙,田某佩服,但是今日我是来找令狐冲的,还请小兄弟不要插手。”
张达冷笑道:“败军之将,有何脸面提条件。”
田伯光皮笑肉不笑的转向令狐冲,讽刺道:“令狐兄,是男人的话,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只要你赢了我,我立马下山。”凤倾天下:王妃太嚣张
田伯光回首四望,说道:“暗手伤人,有本事现身一见,试试田某的刀锋。”
……
“你们几个臭小子,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
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身出现在一块巨石上。
田伯光凝视着白袍老人,问道:“阁下是?”
白袍老人瞪了一眼张达,瞥了一眼令狐冲,沉声道:“令狐冲,华山派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令狐冲拱手道:“前辈,你是?”
白袍老人看向田伯光,锐利的眼眸凝视着田伯光,冷声道:“你刚刚说华山派的人都是无赖。”
田伯光内心一惊,心理到:“这人难道也是华山派的人,观其年龄相貌,与传言的风清扬甚是相像。”
田伯光急忙拱手道:“请问前辈是否华山派风老前辈?”
风清扬摸了摸胡子,说道:“算你有点眼光。”
张达、令狐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