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四年十月份,皇宫祥云殿,宫女们里里外外忙忙碌碌一看就是有大事要大声。而殿外,羽籍也焦急的来回踱步,一旁的侍妾李婉顺此时也有些坐立不安。原来这一天是羽籍的第四位夫人李婉柔临盆的日子,所以大家才显得有些紧张。
“将军,将军,夫人难产,您看。。”突然一个接生婆跑出来说道。“放弃孩子”羽籍想了一会说道。“是”那个接生婆应了一声就回去了。“女儿我苦命的女儿。。”这时候同样在外等候的郑观音痛哭流涕。“母亲,母亲莫要伤心,保住了柔儿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李婉顺赶紧去劝慰自己的母亲。
羽籍此时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个孩子看来是保不住了,只能以后再说了。“妾身谢谢夫君能够保住柔儿”劝说完自己母亲,李婉顺来到羽籍身旁说道。“柔儿还年轻,我实在不忍心”羽籍说道。其实羽籍如今非常宠爱李婉柔,自然不希望李婉柔就此香消玉殒,而且羽籍已经有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李婉柔这个孩子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所以羽籍都没怎么权衡直接就要求保住李婉柔而放弃孩子。
过了一会,接生婆出来了,说李婉柔保住了,只是孩子没了,众人一听这个都松了一口气。“夫人现在如何”羽籍问道。“回将军,夫人身子没有大碍,也不妨碍日后再次怀孕,只是夫人现在有些虚弱,要好生将养”接生婆说道。听说李婉柔以后还能怀孕生孩子,众人心头的阴霾这才散去。
“我去看看”说着,羽籍就要进入产房查看。“柔儿”羽籍来到床榻边看着躺在上面脸色惨白的李婉柔顿时心里不好受。“夫君”此时李婉柔似乎感觉到了丈夫在身边,于是努力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只不过声音太小了,小的像蚊子叫一样。“你好生将养身子”羽籍安慰道。闻言,李婉柔挣扎着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他给我找来”立政殿中,长孙皇后得知李婉柔难产,孩子没了,于是吩咐人把羽籍找来。“岳母”羽籍来到立政殿有气无力的跟长孙皇后打了一声招呼。“坐吧,孩子没有保住,我知你心中烦闷”长孙皇后示意羽籍坐下说话。“唉”羽籍重重叹了口气,随即低头一言不发。
“姐夫莫要伤感,都会好起来的”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说话的正是长孙皇后所生最小的儿子周王李承俨,这小鬼今年七岁了。“但愿如内弟所言”羽籍看了一眼李承俨说道。“俨儿出去玩吧”长孙皇后示意宫女把李承俨带出去玩耍。“父亲”李承俨尚未走出大门正巧碰到李世民从外边进来。
“俨儿去玩吧”李世民笑着点点头就走了进来。“妾身恭迎陛下”长孙皇后起身给李世民见礼。“观音婢免礼,坐吧”李世民回应了一句随即坐到了主位上。而羽籍似乎并未察觉李世民来了,依然坐在座位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婉柔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你也不必过于伤心,日后你们还会再有孩子的”李世民装模作样的劝慰了一番。
“嗯”闻言,羽籍点点头。“对了,过些日子侯君集就要回来了,此次出征高昌取得大胜,高昌国王鞠文泰也跟着侯君集回长安”李世民随即又说了几句关于高昌战事的事情。“嗯”羽籍点点头,现在的羽籍根本就没心思关心别的事情,满脑子都是李婉柔。“哼,观音婢,一会你挑选两个姿色上乘的宫女送去颖国县公府”李世民见羽籍这个态度,于是冷哼道。
“是,妾身这就让人安排”长孙皇后随即点头应道。“岳父这是何意”羽籍问道。“看你意志消沉,送你两个美女让她们伺候你”李世民说道。“不劳岳父费心,家中还有婉儿等几人,不需要他人伺候了”羽籍赶紧拒绝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不过你可不能总是这个样子,你放心,婉柔那边我会关照的”李世民说道。羽籍听了李世民的话随即点点头,又和帝后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
离开立政殿侯,羽籍又去祥云殿看了看李婉柔,随后就回家去了。至于李婉顺暂时留下招顾自己妹妹了。“夫君回来了”县公府正堂,正妻李婉见丈夫回来了,于是起身打招呼。“嗯”羽籍不疼不痒应了一声,随即坐在座位上。“不知婉柔妹妹。。”李婉见丈夫神色不对,试探着问道。“柔儿难产,孩子没保住”羽籍摇了摇头说道。
“那婉柔妹妹如何了”李婉又问道。“柔儿还好,只是有些虚弱”羽籍回应道。“嗯,只要婉柔妹妹没事就行”李婉点点头说道。“来人上酒”羽籍随即朝着大门口方向喊了一嗓子。不一会一众侍女端着酒来到正堂摆好就退了出去。“夫君,夫君为何如此”见丈夫一碗接一碗的喝酒,李婉急了。
“你不要管”羽籍扒拉开李婉,继续喝酒。“夫君你不要再喝了不要再喝了”这时候李霞也来到了这里阻止丈夫继续酗酒。“婉柔妹妹知道你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李霞抢过碗说道。“唉”羽籍长叹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酒壶。“夫君已然有了七个孩儿,不必过于在意此事,婉柔妹妹还年轻,来日方长”李霞说道。
“是啊,霞儿姐说的不错,如今我们府上已经有了七个孩儿了,放在长安也算不少了,再说夫君正当年,婉柔也青春年少,夫君你不用过于伤心的”李婉也附和着李霞的话。听了二女的话,羽籍点点头。“来人,把老爷送到我那里”随后李婉招呼时候就把羽籍送到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