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消息没”刘表继续问道。“禀报主公,还未有其他消息,只是随着兖豫二州人马全军覆没,项籍的兵马已然占领二州,请主公决断”蒯良说道。“决断什么啊,你马上让人传令调集重兵守住宛城、樊城,万万不可被项籍趁势夺去二城,否则荆州不保”刘表命令在两地增加兵力以备不时之需。
“是”说完,蒯良就去派人传令调兵了。“主公,项籍如今威震天下,如若他趁势率军攻荆州,我等如何应对”一个武将出言询问。“文将军不必如此忧虑,项籍刚刚击败十九镇诸侯,其人马必然疲惫不堪,不会立刻挥军进攻荆州”说话的是刚刚回来的蒯越(字异度)。而那个文将军就是荆州名将文聘。
“异度仔细说说”刘表示意。“主公,荆州距雒阳、长安甚远,项籍的人马一时半刻无法抵达,在者项籍刚刚吞下兖州、豫州,还未彻底收服二州反抗他的势力,因此他不会冒然兴兵前来讨伐我荆州;如若项籍不顾士卒疲惫以及尚未完全归附的兖豫二州执意讨伐荆州,如此我等亦不必害怕,我军以逸待劳只要调度得当就可让项籍无功而返”蒯越分析道。
听了蒯越的分析,在场的刘表以及众文武纷纷点头表示非常的认可。散会后,刘表就去处理公务了。“夫人,夫人您不能进去,主公正在里面处理政务”突然,门口传来了护卫阻拦蔡夫人的声音。“何事高声喧哗”被打搅了的刘表冲着门口喊了一嗓子。“启禀主公,是夫人在门外”一个兵士跑来回答。
“嗯?她来做什么,让她回去”刘表说道。但是兵士还没出去传话,蔡夫人就气呼呼进来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不许你来到此地么”刘表皱着眉头训斥了妻子一句。“我寻你有些事情,可是他们偏偏不让我进来”蔡夫人说道。“有事待晚间再说,我公务繁忙,你下去吧”刘表说道。
“哼!我偏不下去,你能如何”蔡夫人脾气上来了。“你。。此处乃处置公务之所,岂容你一女子在此跋扈”刘表生气了于是训斥道。“你整日公务公务,可曾想过我”蔡夫人是打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这不她骂着骂着就开始抹泪了。
“你。。这是成何体统,来人,将她送回去”刘表看着这情景尴尬不已,于是他喊了俩女婢进来要把蔡夫人送回卧室。但是这蔡夫人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范的,这一点从她嫁给刘表以后的态度就能看出,这个小娘们泼辣的很。
只见那蔡夫人一边抽打女婢一边骂刘表真是好不热闹。“送走!”刘表急了,他用严厉的口吻命令几个女婢将蔡夫人强行送回卧室,但是蔡夫人哪里肯善罢甘休,回去卧室后她摔了不少的东西大骂刘表忘恩负义没有他们蔡家刘表哪能坐稳荆州牧之类的话。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今个晚上刘表是别打算睡踏实了。
说完了荆州乱哄哄的破事再去看看四川盆地的景象吧,同样作为守门狗的益州牧刘焉也在自己的州牧府议事厅里听取下属的汇报,具体的内容和刘表那边的差不多。“张鲁,你此言当真?”刘焉老头子问道。“主公,在下派出多名精干细作前往长安和雒阳等地打探消息,绝无虚言”年轻的张鲁回答刘焉。
“如此一来十九镇诸侯遭到重创,看来又要变天了”刘焉想了想说道。“主公,今虎牢形势已然明朗,不知主公有何决断”谋士杨松询问道。“嗯,当初老夫思之再三决定拒绝会盟看来是对了,否则我益州的人马恐遭遇灭顶之灾矣;张鲁,你速速调集两万人马开赴阳平关加强守备,以防被长安的项军趁势袭破”刘焉命令张鲁调兵加强防御。
“主公,如今大战刚过,项籍还能发兵打我益州不成?再者益州崇山峻岭又有各处关隘阻隔,项籍难道能插翅飞进来不成么”张鲁觉得战争刚刚结束,项籍必然疲惫不堪,似乎没必要这么急着加强防御。
“一派胡言,项籍虽是西凉武夫不假,然他麾下人才济济,尤其是他手下那个叫王叶的女子,此女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几次出谋划策把整个朝廷玩弄于股掌之间,此次听你所言她又在虎牢接连打败盟军数员大将,谁能担保此女不会趁机撺掇项籍出兵讨伐于我,一旦阳平关被袭,则汉中危矣,汉中不保则成都危矣,你莫要多言还是速速前去调兵吧”刘焉也知道了王叶的大名,因此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是,在下这就去”张鲁没话了,于是就去调兵了。阳平关是从长安进军汉中的必经之地,因此刘焉一上任就整顿了阳平关的防务,不但修缮了关城而且还加强了守备兵力,如果算上张鲁这次调入的人马,阳平关内即将聚集益州军队三万人。
“唉,这个项籍究竟是如何打败这十九镇诸侯的,难道他的人马真的如此强悍么”刘焉喃喃自语道。“主公!主公!有兖豫二州急报!”张鲁走后,一个守门的兵士跑来说道。“进来说话”刘焉命令让来人进来。少时,“拜见主公”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来到了议事厅拜见。
“免礼,嗯?你这是。。”刘焉很吃惊,怎么这家伙出去一趟成了这模样了。“主公,在下奉命冒死探得消息,兖州刺史刘岱、豫州刺史孔伷已被项籍的兵马杀害,淮南袁术全军覆没,他本人下落不明;陶谦的徐州兵马也被全歼,陶谦此刻已然逃回徐州,至在下来时,项军已然占领了兖豫二州”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啊?刘岱和